姜覃盯着对方倒下去的尸体，就在他的注目中，这具尸体突然全身都肿大起来，开始浮肿，周身的皮肤变得苍白，浑身开始变大，像是有人在往里面注入气体一样。
乘客的尸体变得异常地肿胀，随后他身下的地毯开始有水冒出来，水甚至往姜覃的脚下蔓延。
杨园蹲下了身，肚子了尸体旁边，从对方脸上撕下了一块皮，拿着那块皮，她起身到姜覃的跟前。
“姐姐看不太清楚，你来帮我把它给粘上去。”
杨园让姜覃给她把别人的脸皮粘她脸上。
姜覃抬起手，手指缓慢伸出去，在即将要碰到那块苍白的人皮后，骤然停了一下。
还没等姜覃缩回手，杨园猛地抓住他手腕。
掌心里一张薄薄的人皮放了进来，那种可怕的触感，姜覃想直接把人皮给扔了。
“害怕了？”杨园猛地靠近，她脑袋侧歪着，从侧面毕竟姜覃。
杨园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可爱的弟弟，这个人现在的表情很有意思。
是她所喜欢的。
姜覃低垂着眸，惊骇到无法动弹一样。
杨园也不催促，就那么安静等着。
脸颊上有触感出现，杨园笑了一笑。
姜覃拿着那张撕下来的人皮往杨园的左边脸颊上面戴。
人皮居然奇异的有某种黏着感，戴上去后自己就粘稳了。
“弄直一点，不要有太多的褶皱。”杨园稍微提醒，免得一会自己看起来两边脸不一样，那样她可会难受的。
姜覃听从杨园的话，将人皮给缓缓地顺直。
顺直后姜覃往后退了两步。
“现在姐姐还丑吗？”杨园抬起手，在自己左脸上摸了摸，随即询问其姜覃来。
“这样就好太多了。”姜覃说。
没有直接回答丑还是不抽，杨园本来也不是真的想要那个答案。
倒不如说姜覃的这个回答，杨园更加喜欢。
“姜覃，姐姐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会说话的？”
以前姜覃只会在他们爸爸面前演戏，装得相当听话，面对他们这些哥哥和姐姐，从来不会给什么好脸色，更别提是说什么讨他喜欢的话了。
这个人就是彻头彻尾地抢夺着，抢他们的所有，还趾高气扬。
现在那种趾高气扬，似乎没有了，有的是一种张扬，一种好像什么都无畏的张扬。
杨园突然将姜覃给推倒下去，推到了沙发上。
姜覃倒下去后，看着是惊讶的，可手脚没有被束缚，却那么安静地躺着，一点不挣扎和反抗。
杨园纤白的手指抚模着姜覃漂亮的脸。
“姐姐一直都喜欢你这张脸，送给姐姐好吗？”
杨园指甲突然异变，指刃尖锐，来到姜覃的下颚边，轻轻那么一划，就划出了一条浅浅的血痕，血珠冒了出来，晶莹剔透的美丽血珠，好像反射着五彩的光芒一样。
杨园倾身，逐渐靠近姜覃。
一直都注视着姜覃的表情，想多对方的眼底或者脸上看到哪怕是一丝的恐惧。
没有，什么都没有，反而自己发现姜覃的眼神仿佛像漩涡一样，不断地吸引着人。
让人想要沉溺在他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