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与汗水交织。
突然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人影出现在床前,二皇子污言碎语突然全噎在喉咙里,他急忙退出来惊恐的缩到床里边。
“你是谁?来……”
剩下的话在瞳孔逐渐放大中再也说不出来。
第二日,二皇子在府内乱搞死于马上风一事迅速传开,皇帝气的连二皇子母妃的贵妃位都夺了。
二皇子母妃的娘家不显,本来只是一位县令,多年以来靠着二皇子和柳贵妃也只爬到吏部一个没实权的郎中。如今二皇子一死,柳贵妃的贵妃位被夺,这意味着柳家也到头了。
如今的柳妃当年靠美色上位,如今年老美色不在早就不得圣宠,原本靠着引进术士得了几天圣宠,如今因二皇子一事前功尽弃。
与娘家商议后,想重得圣宠只得再走术士这条路。
可就在这时却爆出二皇子身前肆意虐杀,光从后花园里刨出来的尸体就不下于五具,还有府内的暗房里,更是关着十几名男男女女。
本来这种丑文在皇室的压制下很快就会结束,但坏就坏在,被关着的男人里有一位是言官外出游历的孙子。
原本大好前程的孙子,现在被折磨成时日无多的痴傻儿。
这位言官气极之下在大殿上撞了柱子,虽然被救回来,但皇帝的脸面这次真的是被大臣踩在脚里下。
退朝后气的差点撅过去,当即下旨把柳妃关进冷宫,柳家上下全部革职赶出岁安城,后代子孙永不得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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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坐在秋千上对叶秋熙讲说皇宫上下发生的事,现在他在叶秋熙面前身份曝光,完全没有任何顾及的跑来找人闲聊。
“啧啧啧……原以为二皇子只是人面兽心,没想到他本来就是个禽兽。”
叶秋熙气道:“禽兽都不如。”
宋希坐直身体,说:“对了,那个方家这次也受到二皇子之事影响,被流放了。”
“你说,这会不会是你的好竹马干的?”宋希挑着眉毛,一脸别有深意的玩味之笑。
叶秋熙心里一紧,磕磕绊绊地说:“他……他哪有那种本事,再说,要是二皇子压根没做坏事,那别人想栽赃也栽赃不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言官之孙长时间不与家里联系,他家里不会查吗?”
宋希上上下下打量着叶秋熙:“认识你这么久,今天才发现你原来如此能言善道。”
叶秋熙脸颊染上薄红:“我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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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丢了如此大的脸,对柳家引进的术士也没有好脸色,原本刚刮起起来术士之风就这么灭了。
水面上刚起的涟漪,被平的无声无息。
宁岳站在亲家面前,看着头顶上牌匾久久无语。
十五等在身边,好一会儿忍不住问:“您觉得如何?”
宁岳一言难尽地说:“不如何,这牌子谁挂的?大宗师府,这什么名字,宁府也行,叶府也可以。大宗师府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