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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少爷刚开完业务会报,走进办公室,只见方家掌上明珠已经端坐在沙发椅上看报纸了。
“昨天绣球抛得不错嘛!接球的是马来西亚荣拿督的二小姐,从报纸的照片看来长得满漂亮的,你运气真不赖。”
“马马虎虎啦!对了,你居然真的来问诺扬表妹的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奇极了。”
方静瑶走向他,相视的两人有两分钟的凝视比赛。
“表妹就是表妹。你想知道什么?”梅英杰不晓得该由哪里开始介绍一个人由出生到现在的生命刻痕,尤其那个人一点重要性也没有。
方静瑶沉思了一下才道:“我在由南非飞往香港的飞机上认识一位古怪的人,他告诉我要来香港上坟。”
“很普通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老人有个女儿为情所困,在香港自杀身亡。”
“你以为这件事和诺扬的表妹有什么关系?”梅英杰一怔,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地凝神倾听。
“这个老人很奇怪,知道我是香港人之后,开始和我聊起他的女儿。”方静瑶顿了一下,打量着梅英杰,看他的表情。
梅英杰开始冒冷汗,不会这么巧吧!“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你平常不是快人快语吗?怎么今天吞吞吐吐的。”
“他说他的女儿被南诺扬害死了。”
梅英杰像是看见了外星人似地,嘴巴张成……“o”字型。
“你被吓呆了呀?”方静瑶在他面前摇着手指,想招回他的魂魄。
“他说的不是真的,你赶快走,我的头被你烦得好痛。”梅英杰按了按太阳穴,一副呼吸快要停止的模样。
“是不是南诺扬移情别恋爱上他的表妹,所以老伯的女儿含恨自杀?”她猜测地道。
“你有严重的幻想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梅英杰急忙否认。
“不是那样?那是怎样?”
“这件事对你而言很重要吗?谁要你多管闲事?谁要你强出头?”平日脾气挺好的梅英杰被逼急了,火气也上来,这个方静瑶总有本事令他七窍生烟。
“我只是——”她欲辩解。
“你只是什么?鸡婆?”他咆哮道。
“我对夏宁初也有一份责任,我怕这件事会影响到她和南诺扬的婚姻!”她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有人想要破坏他们的婚姻吗?”梅英杰睨着她。
“暂时没有,我未雨绸缪不行吗?”她可不觉得自己理亏。
“你可别多事大嘴巴地告诉诺扬和宁初,本来可能什么事也不会发生。我怕经由你的广播,事情越变越无法控制。”
“你以为我手上拿着扩音器,没事大放送吗?”方静瑶觉得很委屈。
“你的那张嘴本身就是扩音器,最好缝上拉炼比较保险。”梅英杰一早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坏。七年了,本以为烟消云散的悲剧,如影随形又出现了。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很想知道。
“闭嘴!什么都别问。”梅英杰吼道。
“你好凶哦。”方静瑶吓了一跳,只得乖乖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