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尴尬极了,没有男人看过她如此私密的地方,更野蛮的是,他的头埋了下来,加入方才毛巾才驻足的地方。
他用舌头绵长地吻她脆弱的地方,像着了魔似的。
夏宁初惊叫着,再也不能忍受他的热情对待。没有爱,甚至还是陌生人的两个人竟然犯下如此淫荡的罪行,而她根本是个货真价实的骗子。
“求你今晚不要再来了好吗?求你放了我。”她死命地哀求着。
他抬起头大笑,“我很贪心,你成功了,你让我迷上你的身体,我永远也难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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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宁初在黎明前安静地溜下床,穿上睡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迅速地伸手在他斜披在沙发上的外套内袋摸索,小心地拿出暗袋里沉甸甸的皮夹。
就着晕黄的灯光,她翻看放在皮夹里的护照。
南诺扬……
天啊!他不是梅英杰?!
她偷瞄了他一眼,正巧迎上他的黑眸,阴暗的光线使她看不清楚他。
他像豹一般敏捷地走下床,全身赤裸;他虽身材高大,步伐却轻灵优雅。
他优闲地接过她手中的护照放在梳妆台上,一只手臂圈住她纤弱的肩膀,简洁的道:“吓了一跳吗?我叫南诺扬。”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试图冷静地问。
他就是南诺扬?在命运的安排上对她反而是一件好事,让她的计划更方便,不是吗?
毁掉一个人——南诺扬。
“因为英杰已有心上人,对于这桩婚姻十分苦恼,而我,则是欠了他一份天大的人情,必须此时此刻偿还,所以我娶了你。”
“太荒谬了。”她难掩讶异地道。
“我又想要你了。”他深沉的男中音像撼动人心的和风。他的唇攫住她的,灼热、冷硬却满是热情,挑逗她初解人事的少女身躯。
南诺扬掀起她的睡袍,在层层的丝绒布料之问找到她的乳头。
她想推开他掠夺的手,但发现根本起不了作用。
他大口的喘息,带着欲念低吟:“乳头是女人的性感带之一。”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滑进她的双腿间,用手撩拨她的柔软地带,然后以一根手指进入她,深深地探索。
她的身体如被电殛般,她强力推拒着他的胸膛。“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你不是梅英杰,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她害怕他这种骇人的需索,她的双腿无力,已站不住,她突然跪了下去。
他迅速往前倾,用手臂圈起她,将插入的手指抽出。然后,他将她推向最近的一面墙,固定住她。
他的手臂持续支撑住她脆弱纤美的身体,温柔缓慢地脱下她的睡衣,他用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梭巡着她哀求的表情。
“你这个无耻的好色之徒!”她气若游丝地指控,赤裸让她觉得寒冷。
他是她要毁掉的男人,而她却站在这里承受他的性爱折磨!她的身体因为经历了强烈的性交而泛着微微的痛楚。
这个男人根本丝毫不如节制。
他用他的左手支撑她的重量,无情残忍地将他巨大、肿胀的下体戳进她的身体。
夏宁初对他这次狂猛的入侵克制不住地猛吸口气,她想逃离却被他紧紧地锁住。他的力量远远在她之上,她的身体纤弱渺小,根本无法与这个粗犷高大的男人相抗衡。
他狂野地轻啮咬着她雪白的颈项。然后是乳房,他巨大的身体抽搐着,自制力早巳失去控制,喉中发出野蛮激烈的声音;她的身体起了一阵痉挛,情潮涌现地嘤咛出声。
原来在没有爱的情况下,两具肉体的结合也能激出如此炽烈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