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吗?我是她的丈夫,在法律上是,在rou体上也是,而且这一生永远不会改变。”
辛晏然吞了吞口水,似乎害怕这一刻,也期待这一刻。“不会有事的,艾德,我和他出去一下,谈完话就回来。”
“不是出去一下,你——得和我回家。”他冷硬地纠正她的说法。
艾德很焦虑,想帮忙却使不上力。
辛晏然朝他笑了笑,要他不用担心。
她看向南诺言严肃的脸,知道自己这一生最大的毁灭时刻将要来临。
辛晏然跟着南诺言上了他的保时捷。正确地说,她是被拖上车的,整段路程上,她不敢开口说话,更不敢问问题,她的身体只是紧张地直打哆嗦。
“你冷吗?”他将暖气转大,脸上一如寒冰似的没有表情。
“不冷。”她看着窗外的街景,仍是不敢看他。
车子停在一栋辛晏然从没见过的豪宅前,他为她开了车门让她下车,好像他是个有礼的绅士,正殷勤地追求一位令人梦寐以求的淑女。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风衣,为她披上。
这时,管家巴金为他们开了门。
南诺言轻描淡写地问他们介绍:“管家巴金,是这栋房子的老大;巴金,这是我的妻子,南夫人。”
巴金就算心里吃了一惊,也只是闪过几秒钟,他很早以前就耳闻南医师有个娶了一天的妻子,在第二天不告而别,行踪成谜。今夜突然出现,不知又会有一番怎样的风雨。
“我的卧房在楼上,左手边第一间。”他看着她,视线往下移。
辛晏然不自觉地将风衣拉得更紧。
“先洗个澡,我们再谈。”他当然不会只是想谈话。
“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她的不安全感正在心中扩散。
“我的房里有,全新的,它们一直等着你回来,回到我身边。”
她犹豫着,他由后推了她一把。
“浴室在左侧,十五分钟,我只有十五分钟的耐性;过了十五分钟,不管你洗好了没,我都会打开浴室的门。”他转过身,又想到什么似地道:“不准离开,否则艾德将吃上诱骗良家妇女的官司,我会告得他身败名裂。”
恶霸式的警告立刻奏效,辛晏然一向怕他,今日重逢,情况也未见改善。
她比南诺言订下的时间快了五分钟,她胡乱拉开衣柜抽屉东翻西找,翻出一套较为保守的内衣和睡衣穿上,立刻窝进被窝里,心中五味杂陈的等待。
时间一到,房门立刻被推开又关上。她的心怦染悸动,他像豹子一样接近她。
她吓得想要逃开,而后被拖拉回。“不要反抗我。”
南诺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来,低下头狂烈地吻着,她发出小小的抗议。
他半恳求、半命令地道:“别再反抗,不许再反抗,你是属于我的。”
他快速地脱下她的衣服,想要看她,他等得太久了。她不再出声抗议,只是静静地任他为所欲为。
“我一直想要忘了你,却做不到。两年前,你不告而别,愤怒足以让我拆掉整个城市。”
南诺言俯视着她,额头沁出了汗水,身体的血液快速奔流,比两年多前他们初次交合更令他渴望。
“让你的身体自己去感觉。”他边说边进入她。“不会痛了对不对?”他的唇温柔地洒下蝴蝶吻花蕊般的细吻。
她开始申吟,被他逗弄得如痴如醉,她的经验生涩,轻轻的挑逗就能撩起她的情欲。
南诺言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床也更着剧烈摇动,她细瘦的双腿圈住他的臀,接受他的冲刺。
烈火与炽情的结合,两人精疲力竭地坠入无意识的情潮里不可自拔。
尽管夜晚两人一遍又一遍的缠绵,但是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还是尴尬相对。
他们尽量避免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碰触彼此,连谈话也是礼貌性的谈话。辛晏然讶异他的理智,在昨夜他们狂野的在一起之后,他竟还能如此冷硬的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