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用牙齿咬他,又用脚踢他,却踉跄倒地,拉他一把,两人一起跌落地。
“你们根本不相配,而且他不可能娶你的。”
“你狗眼看人低!”她实在太生气了,所以口不择言。
“如果你真的嫁给王皓,不出半年你就会后悔,然后你会痛苦地想要离开他。”
“你嫉妒他对不对?因为我并没有想许多爱慕你的女人一样爱慕你,因为我不像你预期的像个花痴一般在巴黎等着你看我一眼;更没有像其他女人迫不及待地为你暖床。”她的头发全乱了,像个夜叉。
他完全不答腔,只是低下头印上她的唇,他的唇坚硬、需索、火热,一点也不温柔,蛮横地想表示他的愤怒;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看轻他的人格。
他用力分开她的唇,舌尖野蛮的入侵。
她不要他的吻,甚至厌恶他的碰触,他这么恨她、这么轻视她,却用吻来惩罚她,根本把她当作娼妓。
他像是被下了药似的,更像被欲望的火焰燃烧。
他性格的黑暗面在她面前又不自觉地蹦了出来,他抬起头嗤笑了一声。“有件事你应该要知道,我比王皓有钱几百倍。”
辛晏然挣扎着想要起身,更想伸手打他,想将他脸上的嘲弄给撕碎;但却被他轻易抓住双手,压制在头顶,不争气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见到她的泪水,他眉头微蹙,抓住她的手拉她站起来。“你是自找的。”
“你羞辱我羞辱够了吧!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王皓不会娶你的,他有家族义务要尽,不是你这个小淘金女可以高攀的。”
“我和皓哥的事你少管,只求你不要从中作梗。”她对他已起了极度反感之心。
“哈哈!还没飞上枝头做凤凰,已经开始端起架子来了。”南诺言粗鲁地抓起她的手。“瞧你手上的厚茧,哼!我知道你一直攻于心计,可惜你遇见了我,我生平最恨投机分子,你最好管管你那颗贪婪的心,要玩钓金龟婿的游戏也不要不自量力找错对象。”
“南诺言医师,或许你出身高贵,常常玩男欢女爱的游戏,对游戏的规则比一般人熟悉。但又如何?就像你们有钱有势人一样,我的目的只是要赢,至于手段和方法……哼!已经不是我所在乎的,因为我一定要赢。”她甩开他的手,高高地扬起不驯的下巴,下意识地藏起她粗红起茧的手。
“王皓不会要你的。”他仍然如此确定。
“我会证明给你看你是错的!”
“过来这里!”见她如此固执,他心里很不高兴。
“想都别想。”她转身奔了出去。
“我们来打个赌,很快你便会知道结束。”南诺言无情地在她背后喊道。
正如南诺言所说的,隔天一早,王皓便急着找辛晏然。
“南医师要炒我鱿鱼。”王皓可慌了。
“他就像封建时代的君王一样,想怎样就怎样。”她不悦地道。
他困扰地道:“南医师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多久以前?”她可不太相信他会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