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从邪教里出来,需要休息,所以我没有再拉着他们多说,只让他们先去休息。
中午和晚上的饭菜都是我亲自做了端给他们的,看着他们吃的香甜,我也感到欣慰。
我觉得我这辈子没有什么所求,只希望我爸妈和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我们一家人永远幸福。
这就够了。
第二天,因为担心我爸妈不适应去机场登机,许牧川调来了私人飞机,我爸妈精神头还没恢复过来,上了飞机就睡着了。
我问许牧川,“赵文澜怎么样了?”
许牧川说,“昨天就被送回国了,经查证,你爸妈就是被她给拉到邪教里的,等待她的,至少是五年牢狱之灾。”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一落地就有专业的心理医生和外科医生在外面等着,我陪着我爸妈去做了个全身体检,又陪着跟心理医生交流沟通。
一番检查后,医生说,“你爸妈这情况,身体没太大的问题,好好调养就好。但是他们现在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需要在我这里待七天,七天之后,每天都要过来一趟,做一次两小时的治疗。”
我连忙说,“好,可以,具体的费用您跟我说,我打给你。”
心理医生说,“不用了,许总已经支付过我的费用了。”
我知道这个心理医生是国内知名的大拿,收费不菲,想了一下还是问,“请问他一共支付了多少钱啊?”
心理医生说,“预付八十万。”
我抿了抿嘴唇,点点头说,“好的,谢谢。”
说完,我便走到我爸妈身边,给他们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才蹲下来看着他们说,“爸,妈,这是一个游乐场,但是还没有建城,我要去搬砖把游乐场建起来,你们在这等我,最多七天我就能建好,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好好的玩了。”
我爸妈说,“好,好,那你要小心点。”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说,“放心吧。”
心理医生说,“把他们交给我,你尽管放心。他们现在是处于一种对现实逃避的状态下,把自己的理智都锁进了内心深处,才会这个样子。七天之后,虽然不能让他们完全恢复,但是恢复六成还是没问题的,至于剩下的,就是漫长的坚持了,只有他们的心病好了,这病才能完全好起来。”
我跟他道了谢,便离开了。
许牧川一下飞机就回了公司,是秦飞带我过来的,我出去,秦飞还站在车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