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江另一只手搭在宁繁肩膀上,眸中多了一丝笑意:“真不是?那是谁婚前就称呼孤为夫君?收了孤那么多聘礼,你现在想赖账?”
宁繁去捏他的肩膀:“你居然派人偷听我和我爹讲话。”
慕江看宁繁又要和自己动手,他挡了两下:“别和孤动手!再动手孤就对你不客气了!宁繁!”
太子反应速度特别快,宁繁虽占了先机,却没有处于上风,反而被太子掐着腰按在了榻上。
宁繁胸口起伏慢慢喘气,秉着不吃眼前亏的准则,他一落下风迅速求饶:“我错了,太子,我不打了,我真错了,我不该打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太子不舍得对宁繁动粗,只能在他脸上捏了两下,“你这种人,就该被好好教训。”
宁繁肌肤细腻微凉,慕江掐了一把觉得这手感真不错。
凑近细看觉得自己这个大美人真好看得能掐出水来,越看越让人头昏,就算知道他一肚子坏水,也不太舍得教训。
慕江看着看着就想亲一口,他拦腰抱住宁繁:“你亲孤一下,孤就松开你。”
宁繁耳根微红:“不可能。”
“真不亲?”
“不亲。”
这下慕江终于有借口使坏了:“那孤亲你。”
宁繁躲开:“太子知不知道调戏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敢调戏孤的夫人,没死的话,孤改日赐死他们。”
两人正打打闹闹着,慕江突然觉得呼吸急促,脑袋一阵昏沉,下意识去掐宁繁的脖颈。
不等收手他就心脏剧痛,顺势松开了宁繁。
宁繁脸色瞬变:“太子?”
慕江病情发作得太快,宁繁实在没有见过他这种,一时之间没想出应对之策。
这次比醉酒那次的情况好很多,慕江的眼神慢慢恢复了过来。
宁繁握住他的手臂,给他把了把脉,脉象逐渐平稳,宁繁说不出究竟有什么问题。
这种情况实在罕见,宁繁清楚自己的医术,可能比不上祖上那些枯骨生肉的先人,但现在整个大魏朝比宁繁医术更高明的人绝对找不出十个。
刚刚的闹剧被两人遗忘在了脑后,宁繁低头看他:“太子,你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江看起来很忌讳讨论这个话题,他从榻上起来:“孤没事。”
宁繁拉住慕江的衣服:“这么晚了你不在这里睡,想去哪里?”
“孤去偏殿休息。”
宁繁道:“我们晚上分居的事情迟早会传出去,太子不怕外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