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你也知道伤了我的后果有多严重吧?”程雷庶一脸不屑,拽拽地道。
林一听到这话,没再接话,而是将话语权转给了杜宇,有些无奈地道:“杜哥,你也看见了,我已经尽力了,人家还是没有想的念头,只好请你亲自再问一遍了。”
杜宇并没有着急问他,先是看了一眼拽的跟个真正大哥一样的程雷庶,然后视线收回,吸起了烟,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程雷庶自然也在观察着杜宇的表情变化,在他看来,杜宇此时应该是在想着怎么化解此事,毕竟他已经将雇主信息模糊的了一些,但凡聪明一点的人都会知道那模糊信息中所隐藏的深层含义。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见到杜宇抽完一根烟,程雷庶笑着道,按他的猜想杜宇应该是想好了,准备跟他些客气话,然后再放他走。
“…走?想去哪里?”杜宇显然被程雷庶的话有点问懵逼了,感觉很好笑地道:“你真是脑袋被驴踢了,这么搞笑的话都能出口。”
一旁的林一也是有点蒙,不知为何这程雷庶会问出这么滑稽的话。
“你什么意思?”程雷庶脸色沉了下来,隐隐间感觉到一丝不安,问道。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雇主到底是谁?”杜宇原本平静的脸上涌现一抹戾色,冰冷地道。
不过这程雷庶毕竟也是道上有头有脸人物,自然不会被杜宇这么一个脸色就吓住,语气针锋相对地道:“如果我不呢?”虽然杜宇本身实力很强,但在他眼里也就是强罢了,并不代表他身后背景有多厉害。
“那你就是不了?”杜宇露出一道耐人寻味的笑容,看似温和,却是笑里藏针。
当然,这里的笑容藏针可真是藏针,只见杜宇完后,其手中突然出现几根银针,闪烁着淡淡寒光。
“你要干什么?”望着杜宇手中的银针以及他那种不怀好意甚至有些残忍的笑容,程雷庶瞳孔猛的紧缩,沉声问道,虽然面上表现的很镇定,但哆嗦着的双手已经将他心中的恐惧出卖。
“当然是让你尝尝疼的滋味…而且不妨告诉你,我家世代中医,对于人身上那几处痛穴,我可是相当清楚。”杜宇嘴角残忍的笑容愈发扩大,语气却是显得很平静,仿佛在跟朋友在话,丝毫听不出冷意。
一听这话,程雷庶额头上立马有着细密的冷汗浮现,虽然不知道杜宇口中的痛穴到底有多疼,但他也是在电视上见到过用银针扎痛穴的逼供方法,那般一幕记忆犹新,很难想象出那是一种怎样的非人之痛。
“害怕了?”杜宇自然看见程雷庶额头间的冷汗,嘲笑道:“这只是个开胃菜,用完这个之后我还有更刺激的。”他此刻的笑容像极了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穷凶极恶,毫无人情可言。
“你敢?!”程雷庶鼓足了最后一口气,大喝一声。
杜宇却是摇了摇头,还没有爷不敢的事,然后伸出手直接将程雷庶一只手掌手腕抓住,劲力非常大,他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你可要准备好了,第一针就要下去了,保证你爽到极点。”杜宇笑意灿烂地道,落在程雷庶眼中却是犹如海底炼狱,骨头都有些酥软了。
看着恐惧到极致的程雷庶,杜宇却是没有半点留情的打算,银针速度反而放慢了,一点点的朝着他手上痛穴移动,攻人攻心,有时候痛苦前的恐惧要比真正来临的疼痛更为可怕。
杜宇这般行为也正好印证了这一法,随着他手中银针的缓慢推进,程雷庶对痛苦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浑身瑟瑟发抖。
“我!”就在杜宇手中银针距离他痛穴还有一毫米之时,程雷庶终于是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