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件都是需要您过目的。”
他偷偷瞄了一眼宋明哲的阴沉的脸色，不知道为何，自从开了董事会之后，宋明哲的脸色就再也没好过。
宋明哲嗯了一声，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随意翻开了最上面的一本文件。
他的指尖旋转着那支价格不菲的钢笔，钢笔的笔尖泛着冷冷的光。
报告上面虽语句流畅，但字里行间都是辞藻浮华地不切实际，稍稍看了看，他便忍不住蹙眉，用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随后又打开了第二本，随意一扫，却发现字里行间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又拿起了第一本文件，将两本文件放在了一起比对。
宋明哲看到文件题头上市场部的字样，心中微微一动，将两本文件都翻到了最后。
第二本的末尾落的是凌昭昭的名字。
她的字写的娟秀圆润，看起来文静又内敛，跟她本人还真是天差地别。
但她的报告确实写的不错，角度透彻，想法独特，条理清晰。
还真看不出来，这竟然出自一向奉摸鱼为人生准则的凌昭昭的手中。
宋明哲看着两本文件里的一段高度相似的数据，忽然间想起凌昭昭的那条朋友圈，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原来她说的狗，是指这个啊。
“让市场部的经理来一趟。”
宋明哲顺手将第一本文件丢到了最近的垃圾桶里，手指扣了扣桌面，心情很好的样子。
高宇看着宋明哲丢了一本文件，突然阴转晴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暗暗咂舌。
不是他说，自家老大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他怜悯的看了一眼被丢进垃圾桶的文件。
总裁的心情是好了，但写这文件的人可要倒大霉了。
……
下午上班时，凌昭昭摸了个鱼，等她从洗手间回来时还没坐下就被林溪拽住了衣角。
她给凌昭昭使了眼色，示意她看向经理彭瑞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百叶窗全部被落下，在外面的人都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
只听到彭瑞似乎在斥责着什么。
“季玉美和主管刚刚被叫进去了，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林溪按捺着蠢蠢欲动的八卦之魂，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