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喊了一声,皱起了额头。
伸爪子推了推门,锁上了。
“余秋!”
连着喊了几声,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
“但愿你没反锁。”非爷嘟哝了一声,下蹲起跳,爪子扒在门把手上往下用力一吊。
门开了。
非爷小心地抬着右后腿落了地,推开门。
这还是头一回进他的卧室。
顾不得打量,他跳上床。
余秋睡得很沉,呼吸急促。
非爷皱着眉头,探出猫爪,肉垫在他额头上按着。
叹了口气,他开始用力推搡余秋,大声喊道:“余秋!”
余秋总算慢慢有点反应,先是一阵咳嗽,然后睁开眼瓮瓮地说:“嗯?怎么了?”
“打电话,请假,去医院。”
“几……几点了?”他有点费劲地伸出手来,觉得身上有点酸痛。
拿过手机一看,他精神一激:“都快九点了……”
说完他就准备起身穿衣服,动作再次带出阵阵咳嗽。
“能动就行,请假去医院,像肺炎。”
“肺炎?”余秋止住了咳嗽,不确定地看着他。
“麻溜的,信我,别逞强。”
余秋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是很不舒服。
他点了点头半躺着开始打电话。
非爷跳下床出去了。
余秋这才注意到,这家伙还会开门?
电话通了,他跟组长请假,咳嗽倒是神助攻。
非爷一直在外边等着,余秋穿好衣服走出来,浑身没劲的样子。
刷着牙还咳,非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什么时候了?一天不刷牙又不会怎么样。
余秋捂着嘴咳着出来:“我先去再买几个馒头。”
非爷头朝盘子伸了伸:“够。”
“行……那我直接去医院。”
“打车,钱花了再挣。”
余秋点了点头,背上了背包就出门了。
非爷蹲着静静坐了一会,说了一声:“靠!讨厌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