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观星楼做法的诗词中,我学生可是占了头一份”王福畴高兴道。
“原来是你!”
观星楼也稳了,李淳风心也定了。
此时李鸿儒脸上没涂墨汁,待得仔细查看,李淳风脑海中顿时浮现了一个人影。
他这哪算在李鸿儒那儿占了大便宜。
完全是李鸿儒带来了大麻烦,让他遭遇了无妄之灾。
这是泾河老龙的带路党。
也是损毁他观星楼的罪魁祸首。,!
sp;对方官阶虽较之他要低不少,但也是他颇为头疼的人物。
他素来与各处交好,儒道不忌,但王福畴却是教育司职位,必须保持儒家独立风格,显得又臭又硬,油盐不进,难于沟通。
每次看到王福畴,李淳风就像看到了一根搅屎棍。
扫过王福畴时,他还扫了一下对方的学生。
只见这学生垂着脑袋,却是不知在做什么。
“你这么搞下去,我们都只好去变石头了。”
李淳风头疼了一句。
此时,那化成寒梅的道人摇摆着枝干,而在寒梅的旁边,则有一个道人化成了顽石。
“化成石头的这类道术却是难以抑制体内的生灵气息,同样有着破绽,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他那顽石模样也与人体盘起来的大小相近……”
王福畴又在传授破解之道了,李淳风只觉脑壳疼。
若是对拼手段,他能玩得王福畴跪下叫爸爸。
王福畴实战能力一般,但理论一套一套的。
这是教育人员的通病,动手不行,瞎bb的能耐不低,还都喜欢拿出来教育学生。
当然,也管用。
若无平推的手段,王福畴的教导就是标准破解答案。
“你这学生,嗯,不专心的好。”
看着垂头看鞋子的李鸿儒,李淳风才感觉开心点。
这大概是王福畴走眼了,选了哪个大世家的子女,对方压根不鸟王福畴的唠叨。
王福畴倒霉,他就不免有点小爽,感觉这大抵就是个报应。
“专心,我学生可专心着呢。”
王福畴不忿的反驳了一句,随即瞧向低着脑袋的李鸿儒。
“他低着脑袋也是专心。”
嘴硬的囔囔一句,王福畴亦感觉自己甚是没面子。
李鸿儒低着脑袋,即便是额头开了天眼,那也没可能瞅着场上那道化石术。
若是在往昔,他是要责罚学生的。
但在此时,王福畴觉得不看也没关系。
毕竟他学生较之李淳风带着的学生资质要好上许多。
“我似乎见过你这学生?”
被王福畴囔了一句,李淳风也很好奇对方学生的来头。
他观测了数眼,又掐指推算了数下,只觉自己此前见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