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传来团长的声音:“时轻,你快一点出来。今天晚上的酒局有傅总在,傅总前段时间给咱们舞团投资三千万……”
时轻出名很早,大学一入校便被人拍了跳舞的视频传到网上,自此便有了校花的名号。
盛名之下带来的更多是无休止的谣言和猜测。
像这样的组局邀请很多,总有一些富二代以为自己砸钱买票,就有资格要时轻出来陪他们吃饭。
对于这种事情,时轻全都是拒绝。
时轻:“我不会参加。如果您再邀请我参加这些酒局,我只能退出舞团。”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接着团长陪笑不知道和人说着什么。
良久之后,时轻听到一道淡漠的声音:“她不愿意就算了。不用强迫她应酬。”
阳光偏移洒在脸上,这样的时辰睡一觉再美好不过。
时轻慵懒的伸了一下腰,在宽大的沙发上翻个身,哼哼唧唧要保姆从冰箱里给她拿西瓜。
下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不对。
这里不是奶奶家里。
时轻抱着身上软绵绵的毯子,稍微发了一会儿呆。
梦里的一切在醒来之后全部消散,就像晨雾遇见了日光,几分钟之后便没有一点点痕迹。
时轻入睡的时候,沙发上除了靠枕没有任何东西。
这张毯子是谁给她盖上的不言而喻。
等到晚上的时候,时轻才意识到自己下午忘记回家拿她的睡衣。
傅明钦给了她一件衬衣。
当然,衬衣是傅明钦的,时轻完全可以当睡裙穿。
洗过澡之后,时轻从浴室出来,坐在床上按摩自己的小腿。
她按摩的手法是医生教给她的,医生只说对她的恢复有用。
对医生而言,只要不影响日常走路,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就很不错了。
时轻要求更高一些,她想再次登上舞台。
傅明钦从外面进来。
时轻看到陌生男人进入房间,下意识拉过被子遮盖双腿。
紧接着又反应过来对方是自己的丈夫。
她尴尬的把被子重新拉开,仿佛刚刚的动作从来没有过,自顾自的按摩自己的小腿。
傅明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现在腿还疼?”
时轻心里有些难过。
她轻轻摇头:“没有。不做大幅度动作的话,伤患处不会疼痛。”
傅明钦单手握住时轻的小腿,略有些冰冷的指腹摩挲过细腻的肌肤。
他目光沉稳,看她的目光不带任何情--欲:“它会恢复如初。”
其实傅明钦的肤色在人群中算是比较白,但时轻肤色过白,冰肌玉骨,人群中一眼就能望见的雪色。
傅明钦宽大的手掌握着时轻纤细的小腿,两人肤色差距尤为明显。
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傅明钦去浴室里洗澡,时轻白天睡过了,现在完全没有什么困意,她趴在床上玩游戏,是最近很火的oba手游,她住院的那段时间无聊,闺蜜手把手教她玩这个,说是沉溺游戏之后,她就没有空闲为受伤的事情难过了。
不过时轻很菜,游戏里经常被队友喷,她无法做到一边打游戏一边骂人,只能默默锻炼自己的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