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倒也會經常見面。
祁稚很享受許縱承來找她,為此,她寧願天天滿課。
學習和「男朋友」兩手抓。
但好景不長,許縱承這幾天像是遇到了個極難的手術。
風險很大,極其難做。
一連著幾天,都在為這個病人的手術開會,研究和相關病情的討論。
這周周五中午,祁稚終於騰出時間去了趟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她數了數,好像已經有三天沒見過許縱承了。
是下班吃飯的點。
整個醫院醫生已不多,只有偶爾幾個值班的醫生還在。
祁稚沒提前和許縱承說她會來。
但她知道,他一般會推遲幾分鐘去食堂吃飯。
靜了靜,她敲門走進許縱承的科室,意外地,祁稚看到明戀已久的對象正趴在桌上睡覺。
男人眉骨高挺,薄唇比哪時都紅潤,整張臉看上去冷硬而妖孽。
午時淡淡的陽光泄進科室地面,像是情|欲的催化劑。
祁稚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似乎是獸心再次大發。
日光輕薄而纏綿,空氣里涌動著大量情動的分子。
祁稚定了定心神。
但仍是扛不住那一顆躍躍欲試的獸心。
於是,她慢吞吞地走進他,彎腰,小心翼翼地親了口臉。
親完後,她旋即轉身,在他對面坐下。
但緊接著,一個小女孩在帘子後頭走了出來。
祁稚這才注意到,原來,裡頭還有個小小的隔間。
她頓時呆住了,不知道這個小女孩,有沒有看到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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