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汉,有话好好说,您先把剑挪开,万一误伤了人就不好了。”
李安然胆战心惊地说着往旁稍稍挪了挪,手中沁了一层冷汗。
特么的哪只眼睛看见她有名册了?面前的这可是真刀啊,一不小心就能割破喉咙的那种,她心中快速思索对策,刀离得太近手上的麻醉Q怕是还没发挥作用就被对方一剑割喉了。
“少废话,快说名册在哪?要是敢耍花招,立马杀了你。”黑衣人说着,剑离得李安然脖子更近了些。
“好汉稍等,我这就给你拿,”说着小心翼翼转身往床那边挪去,她从枕头底下,实际上是戒指里取出早先她写好的蔗糖销售方案,递给黑衣人。
趁着他低头查验的空档,她猛地往床上一滚,抬手间麻醉Q已射了出去。黑衣人只觉身子某处一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李安然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庆幸幸好只有一人,再多一人她都对付不了。
偏偏这时外面又闯进来两个人,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向她这边逼近。她抬起麻醉Q向其中一人射去,那人似乎早有准备,向旁一闪躲了过去。
一连开了数枪都被对方躲过,李安然顿时觉得心如死灰一般。
眼看黑衣人已经来到眼前,她又射了两枪,这次有一枪命中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胳膊。那人呆立当场一瞬,倒了下去。另一人见状迅速欺身上前,一掌将李安然劈晕。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前面坐着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人正在把玩她的麻醉Q,见她醒来,扬了扬手中麻醉Q,开口道:“你这个暗器倒是有点意思。为何不见流血却能伤人?”
“这里面是麻醉药,用来抑制中枢神经系统,使人丧失意识。”李安然边解释,边观察周围的环境。待看清周围的刑具后,她的心紧了紧。眼底涌现出了恐惧。
面具男将麻醉Q扔向一边,眉头一挑,语气说的很是轻快:“那本名册在哪里?”他边说边拿起炭火上的烙铁,放在嘴边吹了吹。
“那个,这位大哥,咱有话好好说,谁告诉您我手中有什么名册的?”李安然连忙赔笑着问道。
“是王云鹤的那个闺女。她说放在你家东房枕头下面,我派出去的人并未找到,若不是被你拿走,就是她说了谎。”
李安然的心中真是恨不能把王枝意骂个狗血淋头。无冤无仇的栽赃她干什么玩意。
“这位大哥,王小姐在不在这里?我要和她当面对质。”
李安然恨恨地说着,心中在快速思考对策,边上那个窗户外面黑漆漆的一点光亮没有,她记得今晚月亮不是很亮但多少是有点亮光的。
这个地方怕不是个地牢吧,阴暗潮湿,不知道陆谨发现她不在,能不能找到这里来。这个面具人身份应当不简单,不知道地牢外面还有多少人把守?
“哦?你小子这是想耍什么花招?我可没有闲空陪你玩。”男人说着,冰冷的眼神向李安然扫来。
李安然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压力袭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连带着声音都跟着哆嗦起来:“大哥,我也想帮您拿名册,帮您分担事情,但是那本名册是什么?我真的是没有见过,您就是用这里的刑具都把我伺候一遍,我也整不出名册给您呐!”
面具男看她说到最后涕泪交流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他摸了摸下巴,交给李安然一个任务:“我给你两天时间,你去王小姐那里打听名册的去处,时间一到,如若没有完成任务,你就等着享受这里刑具的滋味吧!”
男人摸着下巴,心中却另有考量,也许名册并不在王枝意这里,兴许是姓王的耍的什么花样也不一定。
男人走后,李安然被人扔进牢中。
墙上燃着一把火把,勉强能照亮这个狭小的牢房。牢的最里面缩着一个人影,看见有人进来,那个人影又往后缩了缩,奈何她已经缩到墙角,退无可退。
李安然没有再往前走。她试探性的问:“可是王小姐?”见对方没有回话,她尽量温柔的说道:“我不是坏人,我叫李安然,我不知道王小姐为何要污蔑我,说那本名册在我家。”
听她如此说,王枝意才抬起头来,她被烙铁烙过的地方还在撕心裂肺的疼,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哪有受过这个苦。她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头发散乱在脑后,浑身的衣服还湿答答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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