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大小的玻璃罐子，里面装了一只黄色千纸鹤。
苏晴将罐子抱在怀中，小脸上是满足的笑。
秦暗从前不知，她有这么幼稚的习惯。
可偏偏就是这么幼稚的习惯，使他觉得，与她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她不再是那远在天边，只可远望，不可亵玩的女神。
眼前的仙女，伸手能触及，闭眼能感知。
不仅住在他心里，也留在他身边。
使他心安神定。
“我跟你说，以后这就是一个记仇罐。”
苏晴轻巧的小手拍拍罐子。
下颚抬起，语气有些得意，“你必须答应我，等这个罐子满了，你要给我一个赔偿。”
“什么赔偿？”
“那肯定是很大的赔偿呀！”
苏晴眼珠子溜溜一转，“我现在还没想好，反正罐子还没满，等它满了我就想好了。”
秦暗嗤笑，“不用那么费神。想要什么跟我说，只要你说，我都能给。”
“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苏晴问。
“只要我给得起。”
“那我要是，跟你讨你的全部身家呢？”
“给。”
秦暗没有一分犹豫，眼皮都不眨一下。
苏晴笑了笑。
是啊。
他连命都可以给她，又何况是那些身外之物？
“我想到我要什么了！”
苏晴双眼发亮，试探性的与他提出：“我想知道你的秘密。你身上肯定有很多秘密，不能告诉我吧？”
秦暗脸色ròu眼可见的沉了下来，“除此之外。其他我都能给。”
“你果然有很多秘密。”
苏晴知道他口风硬，倒也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