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和他订婚。”
薄叶乌嘀嘀咕咕。
“那你呢?”
蝴蝶药师比富冈学徒知晓的少。
至少她不知晓薄叶乌的眸色已经变了,只是对她身上的异质感很敏锐。
“我,我不知晓。”
如若说她变成了恶鬼的话——
薄叶乌握握手。
她现在还是熟悉的力度,弱小的史莱姆一样。
方才被蝴蝶药师掐出来的手痕还留在脸颊上:“可能,和无惨的有一点不一样。”
“想要爱吃人嘛?”
“嗯。”
深入骨髓的,好似从灵魂中渗出来的饥饿感仍旧在干扰着她。
薄叶乌说:“如若可以的话,希望给我止咬器或口枷。”
“止咬器?”
平安时期还没有这玩意。
至于口枷,是十六世纪英国的物件。
薄叶乌只好给蝴蝶忍描述。
说着说着,感觉自己好似什么变态。
“炼狱先生他……”
说完一切,薄叶乌终于将视线落在炼狱杏寿郎身上。
她似乎接受了,又仍旧在动摇。
“安葬的话,恐怕要等这段时间过去。”
蝴蝶药师考虑着。
他们只可以暂时性的将炼狱杏寿郎收殓。
至于鬼舞辻无惨。
“如若可以将卫府瞬间抹除的话,凭借我们,恐怕对他什么办法也没有。”
蝴蝶忍咬咬牙。
“要遮掩过去。”
富冈学徒突然说,“他在找你。”
“我懂的。”
蝴蝶药师看过富冈学徒记录的药方,“蓝色彼岸花嘛?我没听老师说过,恐怕是在我出师之后研究出来的。”
和富冈学徒如出一辙的说辞。
“这样……”
薄叶乌又看了一下炼狱杏寿郎。
富冈学徒已经要将他收殓了。
薄叶乌只看到他灼烧一样的发色被白布遮掩,分隔了生死。
“……”
薄叶乌的唇颤了下。
她作呕的弯下身,却什么也没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