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瑞被架着带走。
楼下的卫兵看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下意识上前把人拦住:“提亚特大人吩咐过,无关人员不得擅自……”
温顿双手环保在胸前:“怎么,我大老远来看朋友,还要被拦?”
他后退一步,自有侍从上前沟通。
楼下守着的卫兵迟疑了一会儿,打开光脑,表示要向上一级请示,被温顿的侍从劝下:“一点不足挂齿的小事,何必打扰长官呢。”
他指着身后的医生,低声说:“我们殿下听说小姐身体不适,特地把自己的医疗队叫过来,这里都是beta,殿下更是oga,只是表达一下关心而已。”
见卫兵还在犹豫,为首的那个说:“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们留在下面,不跟着上去就是了。”
“那他……?”对方指着意识不清的希瑞,表情疑惑。
希瑞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一眼望过去眼睛半睁,稍显萎靡,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
卫兵没有看出他眼中发出的求救讯号,就被温顿的侍从揽着肩带到一旁,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
他不知道温顿这个疯子到底想干嘛,他们上楼的时候刻意放轻声音,希瑞看着温顿笑眯眯地叩响莱尔的房门。
对方揉着眼睛,睡眼惺忪。
“谁啊?”莱尔声音沙哑,这一觉睡的时间不短,她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
房间里没人,奇利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被吵醒的时候,发现奇利除了把她弄到床上,还贴心地把被子给她盖得严严实实,就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她浑身都是汗,又闷又黏。
门刚拉开,温顿身后的人就一拥而上,一部分人将她压在床上,把四肢束缚住,另外几个则将门窗全部紧闭,防止里面的声音散出去。
希瑞像傀儡一样,被按在床对面的椅子上,嘴巴被封住,脑袋无力的歪着,沉默而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不是……这是在干嘛?”她一脸懵逼,勉强把头抬起来。
莱尔的脚尖费力地绷着,看见状态明显不对劲的希瑞,皱起眉头:“你们把他怎么了。”
温顿拖着椅子,在她旁边坐下,贴心地把枕头塞在她背后,说:“当然是做一些,之前想做,但是没机会做的事呀。”
他的手从莱尔额头上拂过,将她散乱的头发拨到背后,眉宇间是一种目标即将达到的激动,还有病态的狂热:“我差点就忘记你记不得了,需要我再做一次自我介绍吗。”
莱尔看着立在床两边,看起来像是科学怪人的人,心里闪过不祥的预感。
他们有男有女,有人已经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展开,箱子裂解然后展开,组合成检验仪器一样的东西。
莱尔还在茫然,不知道他带着这些人和这些东西上门到底是想干嘛。
“我知道你是提亚特之前的未婚妻,可是我没惹过你。”她双手握拳,紧张得一直在冒汗。
这家伙是要当场化验什么吗,莱尔说:“你先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温顿脸上显出一些难过:“我们之间那些美好回忆你都忘记了,真是太可惜了。”
他摸着莱尔的脸,随即脸上的郁气又消解了一些,眼里浮现出一丝庆幸:“不过没关系,这一次我不会再强迫你想起来了。”
梦境里他觉得莱尔懦弱无用,对她嘲讽至极,为了逼她显现出自己熟悉的面貌,而做出的错误举动,还历历在目。
“反正怎么样都是你,没有必要太过纠结,你说是吗。”
莱尔心中大喊救命,她跟这个变态之间,有任何称得上是美好回忆的东西吗?
害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她只能想办法先稳住他,软着声音说:“不管你想说什么,至少先把我放开,好吗。”
“不行哦。”温顿脸上显出盎然的笑意:“本来连你的嘴巴都应该堵上的。”
他怕她随意几句话,就会让自己动摇,从而产生自己不想看到的后果。
温顿的心情实在矛盾:“但是我又想听见你的声音。”
“你到底想干什么?”莱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