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清还未反应过来,耳边却传来了男人趋于平稳的呼吸声。好像真的没有骚扰的意思。魏羡的胳膊,死死的搭在沈临清纤细的腰肢上,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移开的意思。沈临清在挣扎,耳边传来男人不太清醒的咕哝声:“别闹了,夫人,明日夫君还有事呢!”素日里,也是习惯了这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沈临清当真能做到盖棉被纯聊天,却没想过终有一日,这男人对她动了心思。前半宿,沈临清恍恍惚惚,后半宿,就恢复了往日的睡眠习惯,放飞自我。魏羡缓缓地睁开眼,看着怀里的沈临清,睡得跟个猫儿似的,随后又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再一次合上了眼睛。翌日沈临清还没醒,就听见了,门外有人嘀嘀咕咕的在说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魏羡拧眉,仿佛不越大好的睡眠被人打扰。沈临清再见魏羡,男人的青衿,衣领有一些扯开,露出一小片肌肤,健康的麦色皮肤,不是一般奶油小生那般白皙,却更添了几分男人味。一大清早,就看见这么养眼的场景,沈临清也有一些羞涩的别过脸。快速的穿上了衣裳,尽管魏羡恋恋不舍,却还是起身,套上了衣衫,穿戴整齐。只是很明显的,被人扰了清梦,还是抱着媳妇睡的甜甜美梦,魏羡不免心里有些恼火。“楼枭!”楼枭进门,双眼却是躲闪:“一大清早的吵吵嚷嚷的,所是为何?”楼枭又瞟了一眼沈临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沈临清看出来了主仆二人之间的拉丝眼神,随即道:“我出去,你们聊……”“不必!”魏羡打断,眼瞅着楼枭眼神闪躲,绝对不会是为了公事,否则他也不会这般扭扭捏捏。昨夜,他和沈临清之间,才有了些许突破,既然要过沈临清喜欢的那种生活,二人之间的坦诚相待,那是非常必须的。楼枭欲言又止,一个劲儿的对着魏羡使眼色,魏羡却不为所动:“说吧,到底发生了何事!”楼枭:主子,我可是对你明示暗示了,这是你自己非要的!“侯爷……真的要说吗?”“啰嗦!”楼枭脊背挺得笔直,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启禀侯爷,前厅来了访客!”“是谁?”这一大清早的就上门来,真是不知腻烦人多少钱一斤!“是宁川王妃和……”魏羡眼神凌厉,扫了一眼楼枭,楼枭立刻继续道:“还有方家姑娘!”方家姑娘四字刚落,魏羡的脸色就变了,楼枭无奈的摆了摆手,偏有一副我说我不说,你偏让我说的姿态。沈临清也看出来了主仆二人的情绪不太对劲,这位方家姑娘,想必是个特殊人物。而这宁川王妃一大清早的,就带着方家姑娘上门,想就没安什么好心。魏羡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楼枭似乎不大放心,再三抬头确定魏羡没事,这才灰溜溜的逃开。屋子当中又只剩下了二人,沈临清刚要起身离开,却被魏羡唤住:“小清儿——”那声音,含情脉脉,沈临清站住脚步看向他。“侯爷还有事吗?”“嗯,有事,关于这方家姑娘……”魏羡和沈临清一同出来的时候,宁川王妃和方静姝正在厅堂里等候。沈临清第一眼便看见了一袭素色对襟襦裙的女子,容颜姣好,倾国倾城,浑身上下散发着书卷气息,是一灵动的古典美人。尤其是那双眸子,波光潋滟,仿佛会说话。看见坐在轮椅上,由沈临清推着出来的魏羡,原本端庄大方的模样,瞬间变得焦灼激动起来。“阿羡哥哥……”沈临清被这一声轻呼,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嘴角上去还含着笑意,满面含嗔的看向冷面的魏羡:“侯爷何时还有个妹妹?怎的临清一点都不知晓?”方静姝的眸光潮湿,将视线转移到了沈临清身上。一袭浅绿色衣裙的女子,双眸乌黑,容颜也是丝毫不逊色。她喊侯爷的时候,语气娇嗔仿佛是在撒娇,方静姝心中一阵别扭,却还是对着她下了下身:“想必这位就是沈家姑娘吧!”沈临清挑眉,呦呵,这方家姑娘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甭管是谁都知道,她沈临清乃是圣上赐婚,给魏羡冲喜的,这小小女子,一进门看似温柔婉约,开口却带着心机,不就是不乐意承认她侯夫人的身份?想必是一个看似娇弱的白莲!“方姑娘客气了,我虽是沈家女,可京城之中,想必人人皆知,我与沈家断了关系!如今我乃是这城阳侯府上的侯夫人!”方静姝一脸讶然,却还是继续下了下身:“静姝拜见姐姐!”这方家姑娘还真是自来熟,看样子,今儿这宁川王妃,是故意弄了这么个女人来堵心她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我可没有方姑娘这么一个妹妹,急着喊我姐姐,若是让旁人听了去,还以为方姑娘急着嫁入侯府呢!”沈临清不是个傻的,说的这些话看似开玩笑,却炸的方静姝一激灵。看样子,这位侯夫人真的是不好对付。“阿羡哥哥!”仿佛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方静姝就要去扯魏羡的衣袖,却被他直接闪开,随后满脸求生欲望的看着沈临清,那急切的眼神仿佛是在说:看见没,我没跟这女的私相授受,是她先动手的!沈临清却嘴角含笑。魏羡的脸,犹如淬了寒霜:“姑母这一大早,就随着方小姐来府上,不知是为何?”宁川王妃淡然一笑:“你这孩子,怎的这般生疏?你忘了,小时候,静姝可是日日缠着你,就像一条小尾巴似的……”“姑母!”魏羡得嗓门提高了几分,仿佛并没有心思和他们念旧情。嗓音有加重的几分。“你们这一大清早上门来,到底是为了何事?”魏羡的声音冷冽,一看便是个不近人情的,方静姝眼底里的潮湿,越发浓郁,最后挤出来了几颗眼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阿羡哥哥,这是怪静姝这几年没来看你吗?我也是身不由己,如今,我父亲病故,我为父亲守孝……”沈临清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两人,这位方姑娘,看似是个柔弱的,那腰身纤细,风若拂柳似的身段,仿佛风一吹便能折断了似的。是一般男子:()她又野又悍,掀了侯爷的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