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芙看清他眼底的戏谑,心累不已。
孙娅楠听这么儿戏的借口,皮笑肉不笑地出声:“看来是学弟理解错了,让我吃了个亏。”
周子清好似才看到一身狼狈的学姐,表情正经,“学姐你去赶紧去换身衣服吧,正好我送谢芙回家。”
孙娅楠撑着一股意念没气得倒下,“学妹慢走,我就不送了,学弟你记得早点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下了楼,谢芙吐出一口恶气,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啊?人家这是打定主意让你当便宜爸爸了。”
周子清道:“明后两天吧,我去厨房的时候你们说了什么?”
谢芙便把情况和他说了。
周子清在她的脖颈处轻点,“乖乖没吃亏就好。”
谢芙小小得意了下,“我反将她一军,她估计内伤了。”
孙娅楠也确实内伤了,不过不是被他们二人气得,而是前段时间她辗转各局,玩得太过头了,所以胎有些不稳。
她吃下几片医生开的安胎药,换上干净的衣服,重新补了心机裸妆。
又从柜子里拿出红酒和酒杯,下了一粒小药丸在里面。
这药丸还是她专门托人买的春药,平时都是拿来给金主助兴的。
小药丸很快化在酒里,孙娅楠晃晃酒杯,穿着一条白裙子安静地坐在客厅等待。
如果此时有远镜头,看起来必定是摇曳生姿的一朵白莲花。
周子清一开门看到得就是这幅场景。
他打开客厅所有的灯
,直言道:“吓我一跳,还以为有鬼呢。”
正在努力凹不经意造型的孙娅楠:……
周子清把钥匙扔在玄关的鞋柜上,边脱鞋边问:“学姐要跟我说什么事?”
孙娅楠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翘着一条白皙纤长的腿,“学弟前段时间很照顾我,我敬学弟一杯。”
周子清坐到沙发对面,目光锁定桌上的那杯红酒——是早就倒好的。
孙娅楠维持干杯的姿势,示意他端起酒。
周子清又挂起那副从容疏远的笑容,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一双凤眸中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诡谲。
他拿起酒杯,二话不说地喝下,“学姐若是想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我就不奉陪了,明天还有要紧事。”
见男人一饮而尽,孙娅楠大石落地,她才不管他明天有没有什么要紧事,过了今晚,明天后天大后天……一辈子都是她的。
她缠过来,眼神受伤,手搭在男人肩上,吐气如兰,“学姐胸口好疼,你能帮学姐擦点药吗?”
周子清侧头,二人之间呼吸可闻。
凑近看,男人姿容愈发出色,孙娅楠眼底带着痴迷,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好看呢?如果她早些发现对方的身份,现在也就不用如此辛苦勾引了。
长长的羽睫垂下,周子清心如止水道一声:“风油精擦吗?”
他真诚建议:“擦上去凉凉的,应该对烫伤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