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命!
“若不是邹家成亲当天退亲,也不至于害得文歆婉万念俱灰下嫁穷人。住的屋子实在太破了……”
文老爷心生恻隐,不管怎么说文歆婉也是他女儿。
“你心疼她怎么不舍得给她点银子?”大夫人瞥了他一眼。
“铺子生意不好……”文老爷无奈的摇头。
“她可没认你这个爹,你还想上赶着送银子,一片好心别喂了狗。”
大夫人一边挑拨文老爷和文歆婉的父女关系,一边给儿子使眼色。
“爹,妹妹从前温柔胆小,咱们前两日见到的人粗俗低贱,肯定不是她。”
文大少爷若有所思的说。
大夫人连忙附和道:“怪不得我觉得她看起来凶神恶煞一点不像咱家文歆婉,说不定只是长得像而已。”
“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模一样,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文老爷不相信。
“她绝对不是我妹妹,亲妹妹不可能把哥哥绑在树上。”
“死丫头,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大夫人扭头责骂自家老爷,他要是敢给银子,她就去县衙报官。
三人说话间走到丁越的酒馆前面。
“没想到种庄稼的闲时还能到镇上做伙计挣买盐的钱。”
文大少爷饶有兴致的围着正在店门口刨木头的丁一殊看了一圈。
“一年到头粮食都不够吃,可不得干苦力挣点碎银子。”大夫人接着说风凉话。
丁春端一盆水出来,本想给二哥磨凿子用,听见文家人正在损二哥,使劲把水泼到三人身上。
“你们怎么还不走?一家子招人嫌的东西。”
眼下已经入冬,三人身上湿了一半,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死丫头,你知道我们是谁么?太平县最大的饭庄就是我家开的。”大夫人当街嚷嚷起来。
“最大的饭庄关我屁事,赶紧滚,别让我二嫂看见了糟心。”丁春把人往外推。
“这一家都是流氓无赖,回去告诉你那个二嫂,她不认我们,我们还不想认她呢!”
大夫人跳起来指着丁春鼻子骂。
丁一殊明白了,怪不得文歆婉谎称自己失忆,这样的娘家人换谁也不想认。
“没人稀罕你们家的大饭庄,文歆婉不是你们女儿,我跟她一块回娘家拜见过岳父岳母。”
丁一殊站直身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