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阳端着挺认真的神色问:“我叫它变钱,那就是心思不正,所以不灵验了吗?”
慕沉抱着他的腰颠了颠,乐得想把小家伙变小放在手心里搓弄一番,或者揉怀里弄腾。
白眠阳被慕沉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双异色的双眸笑起来流光溢彩,十分好看,他倒舍不得移开眼睛,直呆呆望着,自己也跟着笑,抿出个小酒窝。
他顺势趴在慕沉的肩膀:“别笑我啦,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凭空无故的要石头变钱呢?”
白眠阳又说:“谢谢你。”
他对慕沉的感谢是发自真心和感动的,因为长这么大,父母相继离世后,除了顾桥,还没有人给他出头保护他。
他和顾桥在厂里打工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两人才十几岁,他胆子比较小,顾桥性格张扬,吃不了亏,无论明亏还是暗亏,吃了亏总要找回来。
当时顾桥喜欢打扮,走哪都风风火火的,留着及肩的头发,带耳环,离经叛世。轻点儿的别人叫他小白脸,严重的都叫他死变态和娘娘腔。
顾桥身边除了他也没有别的朋友,白眠阳跟顾桥走得近,时间一久,也被其他人叫小娘火包,说只有娘火包才和娘火包玩到一起。
白眠阳倒不在乎别人怎么叫他,顾桥却因为这件事去找人打了几次架,把别人打伤了赔点小钱,因为年龄还不到,最多看管几天就又放了出来,
直到后来就没有人叫白眠阳娘火包了,因为这么叫他的人,或者对他不怀好意的人都接二连三的出事遭殃,警方甚至怀疑过是他做的。
可惜白眠阳每天勤勤恳恳到点上下班加班,周围都有许多工人在场证明,所有意外都不了了之。
外人不知道,白眠阳却清楚不过,那些人多半是受了他的霉运体质波及才出事。白眠阳又经常跟顾桥走在一块,最后顾桥身边也渐渐清净了。
强大的霉运让白眠阳既难过又哭笑不得,后来两人寻思在厂里打工不是长久之计,找了机会辞工不做了。
白眠阳摸了摸面前这双令他炫目的眼眸,有几句肉麻但又情绪上头了的话说不出口。
自从上次他被猥琐暴露狂跟踪慕沉那样教训对方后,他表露出自己的不喜欢,如今慕沉换了另外一种更合乎情理,与他内心贴合的方式。
他觉得慕沉就像书里写的那种守护神,属于自己的守护神。
就算慕沉是鬼变的,慕沉沾过很多血,他现在丝毫都不惧怕对方。
慕沉在白眠阳下巴上轻轻一捏:“怎么这种眼神看我。”
白眠阳抿嘴一笑,舔了舔唇:“想、想亲一亲你……”
对白眠阳的主动,慕沉乐得自在。松开他,一副你自己来的悠闲表情。
等白眠阳怕慕沉怀里像只猫崽儿似的对着他的唇慢慢舔吻,慕沉又不淡定了。
他没办法抱着白眠阳坐怀不乱。
于是循循善诱:“使点劲?”
白眠阳稍微用了点力气,舌尖慢慢勾着慕沉的。
慕沉握着他的手挠了挠:“眠眠不打算做点其他的事情吗?”
白眠阳的唇贴在慕沉嘴边一愣,他的手立刻被对方顺着向下。
“……!”
前一秒趴在慕沉怀里的白眠阳,兔子似的跳了出去,躲进房间任慕沉怎么叫都没回应。
一夜羞耻的梦。
白眠阳睡醒把自己画了地图的被单扔进洗衣机清洗,望着镜子里郁闷又害臊的脸,泼了把冷水使劲搓了搓,恨不得对着窗外喊几声。
中午白眠阳就开了直播,游戏好友大半都回家过年,慕沉和他组队,两人穿着前几天刚出的新外观,各自头上都顶着娘子相公的称号。
看了好多天“无名的娘子”这个称号,白眠阳看一次依然会不好意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