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卜头一脸狐疑：“虽然我知道我讲故事很厉害，但你也不用笑得这么早吧？”
殷玉晗连忙摆摆手，忍着道：“没事，您继续。”
小萝卜头抑扬顿挫地继续了。
“他跟他徒弟有一腿！”
殷玉晗：？
如果不是殷玉晗已经提前咬了唇，可能又要噗出来了。
小萝卜头这次没有发现，继续讲：“虽然这有一腿是我猜的，但也差不多了。”
殷玉晗目光微动，神色稍霁。
“他来找我，是想要天火给他徒弟炼骨，他说他徒弟根骨太差了。我问他，万一我不喜欢他徒弟怎么办？他那会想了想，说，他徒弟很讨人喜欢。”
殷玉晗听到这，骤然一怔，然后他心里就生出一个极为诡异的猜测来。
谢长渊真的是想飞升所以要天火么？
殷玉晗微微抿了唇。
而这时小萝卜头继续道：“我又说，那万一他徒弟不喜欢我呢？结果他不说话了。”
说到这，小萝卜头就气呼呼地道：“这家伙真气人，我看他对我那么大方，给我准备了好几个火种吃，都准备答应他了，结果他居然又反悔了。说什么不想勉强我跟他徒弟，希望我以后能找到更合适的主人，害得我又多等了好久。”
殷玉晗听到这，回过神来，眸光有些复杂，他纠结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记得吗？”
小萝卜头想了想：“三百年前吧？”
殷玉晗微微吐出一口气，眸中光芒闪动，情绪翻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萝卜头看着殷玉晗的表情，这时终于琢磨出什么来，它想了想：“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姓谢的？”
殷玉晗：……
半晌，殷玉晗尴尬一笑：“不瞒您说，他就是我现在那个不成器的道侣。”
小萝卜头：“噗——”
不过随即，小萝卜头看殷玉晗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怜悯：“难怪你要跟他和离，他喜欢他徒弟，不喜欢你啊。”
殷玉晗神色愈发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纠结道：“其实那个徒弟……也是我。”
小萝卜头：“豁！好刺激，好狗血，我喜欢！”
殷玉晗：……
接着，小萝卜头就滚了过来，抵着殷玉晗的脑袋道：“还有吗还有吗，我还要听！”
殷玉晗有点头痛——因为这时候，拖得越久，外面的谢长渊情况就越差。
而且，万一谢长渊要天火真的不是为了自己，那他就罪过大了……
想到这，殷玉晗一咬牙灵机一动，然后他就试探地抬起眼，看向小萝卜头道：“那个……火灵大爷，我们能不能先契约了，出去再讲。我道侣还在外面，万一被他们打死了，就不好了。”
说完，殷玉晗还急忙补充道：“虽然这次我进来没带火种，但是等我出去了，你要吃多少，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