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上散发的悠悠蓝光顿时被赤红取代,强烈刺眼,我下意识的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
嘶
视觉受限,听觉突增,一阵阵奇怪的声音涌入了耳朵。
那声音刺耳,怪异,骚东西我的好奇心。
抵不过那份好奇,我小心翼翼的抬起了胳膊,从胳膊下面望了过去。
只是一眼,我瞪圆了眼睛,大脑中快速搜索着对眼前景物的解释,但搜索内容却是零。
巨冰上卷起阵阵水雾,水雾弥漫翻涌,将整快巨冰包裹了起来。
那丝丝声越来做清晰,我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以前在家里烧水,忘了时间,烧干了锅里,水分蒸发,水分附在锅壁上,嘶嘶拉拉的。
声音逐渐重叠,我心中骇然――巨冰竟然在快速蒸发!
这水想要蒸发度沸点是必备条件,而零下力度甚至几十度的巨冰想要蒸发,温度岂不是要上天?
我突然有些奇怪,距离这么近,我警告没有感受到赤焰的温度。
好奇心下,我的心里痒痒的,我竟然有一种上前感受一下的冲动。
鬼使神差下,我迈动了腿,打量着那赤焰,仿佛那里有些很怨念的秘密一般。
嘶啦
一道声音入耳,手臂传来剧痛,我猛然回神站住了脚。
看向手臂,之前被我划破的伤口,血液在高下成焦灼状态,破绽的皮肉隐隐蜷曲。
空气中弥漫起了一种焦糊味,像是羽毛燃烧,更通俗点就是头发着了的味道。
见状我瞳孔骤然放大,连忙向后退去,直到身子紧贴在冰壁上才稳住身形。
我试探性的抹了一把脑袋,本应顺滑的触感变得蜷曲磨手,焦糊味更重。
我擦!老子的头发!
我这要真又过去了,还不给我化了。
再看向赤焰,心底涌出了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
刚才我就想傻了一样,脑子里只想过去亲身体会一下那赤焰。
竟然没有考虑过,那赤焰能将巨冰瞬间蒸发,会不会给我带来伤害。
如果不是伤口刺激了我,我怕真要上前,变成炭烤乳猪了。
我大口的吮吸着新鲜空气,庆祝一番逃过了一劫,一边分析着刚才的情况。
刚才我的反应肯定不是正常反应,像是被控制了似的。
丫的!不会又是放盗墓的一种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