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一个赛一个灼热,像是要把全身的火苗给点起来。
濡湿的呼吸逗引出了细密的汗水,秦与琨亲到简怀远耳边时候,简怀远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小小一声呜咽。
秦与琨一边搂着他,一边伸出修长的手臂从抽屉里拿出相关用品。
简怀远清清楚楚看着他的动作,然而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一切顺其自然。
浓烈的感觉如同被烈风吹起来的大火,四处蔓延。
简怀远像一艘在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一直在不由自主地翻涌,脑海中再没清晰的意识,只能可怜地随波逐流。
太刺激了。
简怀远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这么刺激疼痛,酸痒,酥麻,愉悦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险些没把他给逼疯。
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人都理所当然地起晚了,直到九点多的时候,秦与琨才睁开眼睛,简怀远窝在被窝里睡着,紧紧挨着他,嘴唇有些肿,身上到处都是痕迹。
看着可怜又可爱。
秦与琨没有惊动他,先起来洗漱,然后下去看有什么早餐。
常大厨他们早已经准备好了各式各样的早餐,见秦与琨下来,叫了一声,秦先生。
秦与琨淡淡点头,给我准备两份粥,以及一些清淡爽口的小菜。
这个家里的所有工作人员对他多多少少有分畏惧的成分,听他这么说不敢怠慢,连忙拿托盘出来,将温着粥的砂锅放到托盘上,又放了四碟小菜,两碟点心及两副碗筷上去。
常大厨的助理机灵道:我帮您送上去吧?
不用,我自己端上去就行。秦与琨端起托盘,对他们说道:中午饭做清淡一点,做好就下班吧,晚上我自己来。
好的。
秦与琨上去的时候简怀远还没醒,不过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一直在皱着。
秦与琨看时间已经快到十点了,怕他还没有吃早饭,会饿坏胃,于是轻轻叫他,小远?小远,起来吃早餐了。
简怀远迷迷糊糊听到他的声音,不甘不愿地从睡梦中醒来,琨哥?
是我。秦与琨将早餐放在靠床边的桌子上,去浴室里拧了热毛巾过来帮他擦脸,吃个早餐再继续睡。
简怀远应了,起床的时候牵扯到运动过量的肌体,他脸上的表情一下扭曲了,嘴里嘶一声倒抽一口冷气。
没事吧?秦与琨连忙过来扶他,哪里疼?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不用,就是有些拉扯到了。简怀远腿有些抽筋,他连忙掰着自己的腿小声吸气试图缓解疼痛。
秦与琨完全没想到早上起来要面对这样惨烈的情景。
他过来帮简怀远按揉。
疼痛感太剧烈,两人之间什么暧昧气氛都没了。
揉了好一会儿,简怀远才缓过劲来,两眼含着些亮晶晶的泪水,一脸心有余悸,声音有些低哑,可怜兮兮道:这也太疼了。
秦与琨握着他的手臂,心疼地问:后面情况怎么样?我看看?
简怀远脸一下爆红,道:这有什么好看的?我没事。
说着他顾不上疼,掀开被子下床,趿上脱鞋说道:我先去洗漱。
这个动作猛了些,他疼得脸又是一个扭曲。
秦与琨又过来扶他,有些无奈地温和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昨天我又不是没看过。
简怀远嘟囔,白天看跟晚上看能一样吗?再说,干看着跟那时候看也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