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立刻道:“你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位是太子妃娘娘,什么叫闲杂人等?”
“小人也只是传太子殿下的话,并非刻意不敬。”士兵说着微微躬身。
祝蘅枝新帝一沉,秦阙他?不会真得出了什么事吧?
“麻烦小哥告诉我,太子殿下可安然无恙?”
“恕小人无可奉告。”
祝蘅枝往里面深深地看了一眼,想看看能不能等到秦阙出来。
秦阙没看到,倒是看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詹事!”祝蘅枝大声道。
陈听澜闻声过来,颇有些吃惊:“娘娘怎么屈尊来此地了?”
祝蘅枝没有废话,“我想进去见见他,哪怕是遥遥一眼,也可以。”
染病
冷风将祝蘅枝身上的衣衫掠起,撕扯得猎猎作响,她戴着的帷帽也被吹得张开了口子。
见陈听澜没有回答,她索性不再用手压着帽檐,而是将帷帽拉开,就那么看着陈听澜。
陈听澜又看了一眼里面,还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娘娘随臣进来便是。”
那士兵还想拦,却被陈听澜压了压手拦了下来。
“人是我带进来的,如若殿下后面问起,也问不到你。”
陈听澜随侍秦阙多年,那士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侧身把祝蘅枝放进来。
看到陈听澜见到她的第一反应是惊讶,祝蘅枝已经隐隐料到了些什么。
如若真得是秦阙性命垂危,让人来东宫通报他,那为何陈听澜却像是毫不知情的样子,再者,她在东宫,并做不了什么,按照秦阙的名字,也不会把事情告诉她。
她按不住心中的疑云,慢慢放缓了步子,问陈听澜:“陈詹事,那会儿东宫来了人报信,说是殿下情况不太好,我来看看他。”
陈听澜果然停了步子,满目地不可置信,很快又将情绪稳定了下来:“娘娘勿担心,是谣传,殿下身体康健,并无大碍,之后臣会去查是谁做的。”
祝蘅枝松了口气,“我想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