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虽是以后可能相伴一生的夫婿,但祝蘅枝心头没有喜悦、没有仰慕,而是——恐惧。
祝蘅枝虽则挺直了脊背,但并不安分地在桌面上打着圈的指尖却出卖了她:“殿下,却扇吧。”
秦阙不怒反笑,慢慢蹲下身子,使自己的视线与祝蘅枝的齐平,拿掉了祝蘅枝手中的红色团扇。
祝蘅枝按着心头惧意,再次出声提醒他:“按规矩,殿下应与妾用合卺酒,容妾卸冠,服侍殿下安寝。”
秦阙棋子
祝蘅枝次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秦阙的影迹。
她头脑昏昏涨涨,四肢酸软,强忍着痛才半撑着身子起来,轻轻拨开放下来垂在地上的帷帐。
桌案上的龙凤烛尚未曾燃尽,床榻边上是自己散落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