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不是季啸天的儿子,也向清和集团递出了辞呈,至于其他问题,等我女朋友醒了再做回答,伤者为大,请你们让出一条路,我在此感激不尽!"
警察拉着警戒线推开拥挤的人群,指挥救护车快点离开现场。季听肆跟车而去,全程握紧江岚茵的手,搓走冰冷温度,在心里默默祷告。
得到消息江宏志夫妻俩,暂停门厂生意,驱车赶往宁城。等他们匆匆赶到时,已是晚上八点。
江岚茵刚做完手术捡回一条命,身体虚弱,得观察一个晚上,接到二老几分钟后抵达医院的电话,他松开牢牢紧握的手。
身上衣服是下午的那身,已经干透了
,浑身散发着江水的气味,不太好闻,因担心江岚茵的安危,他寸步不离,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又要面临另外一个危机。
季恩珮把准备好的手提袋塞给他,"哥,伯父伯母马上到,你快去换身衣服吧,印象分不能马虎。"
季听肆伸手接过,连句谢谢都没说,一颗心仍是悬着,走之前多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
他到一楼大厅等待,目光呆滞地盯着发亮的光源,直到眼前有晕影也没挪开,下午发生的种种历历在目,心口像被针扎一样疼。
想到最坏的结果,若江岚茵有个三长两短,他并非有出息的人,自当随之而去。
二老进入大厅,东张西望找不到人,方静娴立刻打过去电话,听到距自己不远地方响着铃声,一时间,三双视线在空中相对。
季听肆抬起沉重步伐,笔直地站在他们面前,鞠成九十度的姿势,声音铿锵有力,诚恳道歉:"对不起。"
方静娴被吓了一跳,多亏江宏志见多识广,他在来的路上就分析,拿着江岚茵的手机号给他们打电话,还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这个人多半有问题。
现在,内心疑虑全部烟消云散。
他扶起鞠躬的人,问:"你是炸炸的男朋友?"季听肆皱着眉,不知怎么回答。
方静娴急了:"不是说奸炸出事了吗,她在哪一层,几号病房,我得赶紧去看看。"
季听肆侧开身,为他们带路:“在七楼。”
介于江岚茵有自杀的前车之鉴,老两口还以为抑郁症复发,再次不惜命所致,电梯上升的一分钟内,季听肆将事件的前因后果做了大概描述。
“都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她,才害她受伤,你们若要怪罪,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事发突然,老两口震惊的还有些没缓过来劲儿。方静娴认出他正是几个月前在凤凰大酒店停车场碰到的男孩子,"炸炸说你们是高中同学?"
季听肆:“是。”
“没听奸炸提过,”江宏志心中攒着股气,看他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意见,"这件事以后再说。"“好,”季听肆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自己哪一点再惹老两口不快。
当
天晚上,秦队带人在下游岸边发现了郑成明。
手电筒的灯光将那块区域照得发白,他一人上前,黑色军靴陷入松软泥土里,积水从靴口灌进来,潮湿且冷,再加上夜晚江边的风,一丝恐怖气氛扑面而来,令人不禁打起寒战。
秦队蹲下身,将面朝下的郑成明翻过来,手指凑上去试探鼻息,竟还有气?祸害遗千年的说法,只会晚到,从来不会缺席。
他特想一脚把人踹回去,让这个坏人得到应有的下场,可这样一来,他就违背了职业道德,成了谋杀者。
秦队叹口气,掏出口袋里的对讲机,通知伙伴:“郑成明找到了,在临近卡和大桥的东面。”
抓捕犯罪人后,介于受伤的原因,要先送到指定医院进行治疗,担心中间发生意外,秦队安排十几名弟兄在病房门口还有医院楼下守着,谨防逃跑。
很快,医生给出了报告。
清醒后大难不死的郑成明盯着天花板,正为他接下来审判的结局-->>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