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走到拐角处,盛悉风提醒许听廊,“狼狼你别忘了跟妮多解释生日蛋糕的事。”
钟尔好奇:“什么东西?”
许听廊也是跟盛悉风商量生日礼物的时候才知道,他生日时候钟尔真的为他亲手做了蛋糕,甚至弄伤了手,可他却以为她满口谎言。
盛悉风当时一听就连说了好几声“完了”:“狼狼,这要是我,我肯定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听闻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钟尔下唇嘟出来,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可这种委屈,许听廊一看便知她并未动真格,更多是打情骂俏的揶揄。
她对喜欢的人,真的很大方。
“对不起。”许听廊去看她的手,早已恢复如初,可他仿佛想看出她曾为他添过的创伤,半晌,他摸摸她的脸,“痛不痛?”
“忘记了。”钟尔很无辜地回答。
她倒也不是故意委屈自己哄他宽心,而是真的过去太久,那个时候的痛她全不记得了。
甚至许听廊对她冷眼相待、忽近忽远的记忆也像很远了。
明明才刚刚互通心意。
也许是因为他们早该这样了。
“那作为补偿,你以后都得听我的。”她不错过机会,站上道德制高点。
许听廊答应得不假思索,但有条件:“嗯,明天开始。”
至于为什么不能马上开始,钟尔很快就懂了,因为这天夜里他闹得险些收不住场,根本不听她的话,最后她半死不活地窝在他怀里,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活着。
人的生命力竟如此顽强么。
她一边摩挲他的喉结,一边回想这几个小时的种种,仍舍不得就此睡去,非要找他说话,内容很无聊,给一家五口起外号。
“嘘嘘是大狼狗,你是小狼狗。”
“辈分乱了,怎么他大我小?”许听廊质疑。
“它那么胖一个,当然他大了。”钟尔打着哈欠,困得一个劲流眼泪,“再说了,你听谁夸男人夸大狼狗的?小狼狗是一个获得社会普遍认可的固定组合,你不吃亏。”
行吧,小狼狗就小狼狗,许听廊不跟她争。
“中中是小狼猫,悉风是大狼猫。”
许听廊已经过了不听她话的时候,非常配合地点头:“嗯,很形象。”
“可我是什么呢?”钟尔发觉到自己没词了。
许听廊给她新建一个分类:“小奶狗。”
钟尔没听出他语带邪恶,很天真地问:“为什么我是小奶狗?”
直到许听廊的手从她腰间攀岩而上,意有所指地停下来。
她秒懂。
登时气沉丹田地大骂:“许听廊,去你的!”
小奶狗。
奶-子又小人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