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发现你很帅。”向水心由衷的发出赞语,心口的悸动染上情慷。
白虎无奈地吻吻她的鼻尖。“老婆,你不要拔光人家的牙又赞句牙好白。”
“我投有拔你的牙呀!而且你真的好帅,我好喜欢你。”她允许自己泄漏些许心意。
“你确定与美人计无关?”眼底扬着笑波,他爱死了她的喜欢。
“你收不收?”向水心微笑地划着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好生有趣。
“收。”她是他的业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蓦地张大慌张的眼,伸手揪住他的衣履。“你要让我当寡妇?!”
“我会记得把遗产留给你。”他笑着把她的话丢还她,低下身吻住叫人又爱又气的红润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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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饱含怒意的娇斥分开两张贴合的唇,像是吓了一跳的向水心恍如行军打仗般的里里头发下床,将“病人”扶躺上床并盖上被,温度计没归零就往嘴里塞。
哑巴吃黄连的白虎知道她在恶整他,因为他又在人前破坏她乖乖女的圣洁形象,使她凌乱的外表看起来像荡妇。
抓奸在床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女的惊惶失措不敢抬头见人,老公剐藏在被窝里当缩头乌龟,装晕装傻装无知,啥事都不出声。
而盛气凌人的大老婆则率众上门大吵大闹,揪起抢人家老公的狐狸精一阵穷追猛打,最好加上一连串不堪入耳的“三字经”。
当然喽!正室一定有很多恶霸亲戚在一旁助阵,摇旗呐喊“给她死”,顺便练练猫爪功,抓花第三者的花容月貌,看她能不能仗着年轻貌美勾引男人。
但是,以上纯属虚构。
至少火冒三丈的施苒苒并没有施展猫爪功,只用非常恨的眼光杀死面前的“奸夫淫妇”,一副天下人都对不起她的弃妇嘴脸。
挟在腋下的诊疗板出现一条裂缝,嘶的声音不难发觉她有多用力去挤压。好在不是她老公,师出无名,否则这下必定尸横遍野,无人生还。
“向水心,你把医院当成什么地方,偷情宾馆吗?谁允许你对病患胡来。”
硬要指窟为马是没办法的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惨遭凌虐的受害者是谁。
高高在上的女王岂会抢不赢一只小工蜂这是她所发展出的偏激思想,凡事只想嬴。“苒苒,你骂得好难听,这样不行啦!人家会当你脾气不好。”好脾气的向水心再一次博得众人赞扬的眼光。
“我脾气本来就不好,用不着你来说教。”她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她只要敬畏。
向水心美丽的笑脸让人迷醉。“苒苒,我实在不懂耶!”
“叫我施医师,还有你在不懂什么,脱裤子做爱吗?”她的话再度引起不小的嗤声。
“你量近变得好奇怪哦!施医师,好像常常生气,以前的你很和气。”她苦恼地一睇。
施苒苒为之一哂的咳了几声。“我哪有变,是你的下流无耻惹得我不得不发火。”
原本白虎不打算插手女人间的战争,他晓得心儿宝贝有能力转危机为助力,将对方玩弄于股掌再放生,丝毫不见怒容的一味浅笑。
但是天生爱凑热闹的血液滚滚发烫,听着别人一再羞辱自己的心上人,可不是件愉快的事,他决定添点油、加些薪助燃。
“请问一下,我和我老婆亲热哪里下流了,难道要医师开证明书证明我是男人吗?”他装得更无辜,一副不解的茫然样。
众人笑开了,让施苒苒下不了台的夺门而出,愤怒冲到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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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要你开除向水心。”
学究模榫的富态男子放下手中的研究报告,半秃的头发梳得十分油亮,眼中的精明和女儿十分相似,微吊的丹风眼给人猥琐的感霓。
施再生是个善于经营医院的脑科大夫,也是一院之长,五十岁不剩已有个不小的啤酒肚,早婚的他非常溺爱唯一的女儿,尽可能地给予她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