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好气的挤瞪他,他眼睛是装饰用不其功能性吗?他们手中可有东西?
“没关系啦!找不到就算了,记得我的酬劳要付就好。”宝藏哪那么好寻。
“贝卡。”
“好,我不该打击你们的士气,喝完水继续找,天还没黑嘛!”不出力的人最好走远些。
紫黎生气地望望手割伤的地方。“十分钟内找不到,我就炸了它。”
“小姐,你想害我输了比赛呀!”才一开始就打退堂鼓。
“难看的是你又不是我。”她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她用不着为他的失败负责,是他无能不是她不尽心,瞧她手脚的小切痕就知道。
每一砖、每一板的可能性都摸遍了,就算百年前设下机关,百年后的战火早已将之摧残,怎么可能留下完整的线索供后人摸索?
神经微微抽痛,人一不舒服,精神状态就差,她愈想愈火大,拾起一块石头往前殿一阶掷去——霎时,一阵石裂声,离她臀下不到两步远的断垣露出一小缺口,慢慢地向两旁打开。
“谁说你不是寻宝专家,瞧你发现了什么?”错愕加惊喜的莫辛格捧着她的脸用力一吻。
“你是说……”
“基督的枪和阿拉的剑。”他笑着说。“就是这丑玩意?”又丑又笨重?
一尺高、半尺宽,枪口向上刻了个十字,横向交叉是把烙上狮子的长剑,应该是铜刻制品,外观稀松平常,旁边磨损了一小角。
这玩意是宝物?打死她都不相信。
“莫大少,你研究出端倪了没有?”三天耶!整整三天足不出户,就为了一个烂雕刻品。
“就快了、就快了。”莫辛格抱着一堆资料瞎找,企图找出相联性。
“三天前你就用这句话敷衍我,你到底是不是考古系的学生?”慢到人快生疮了。
他讪然一笑。“你知道我都在打瞌睡,能吸收的知识有限。”
“有限?我看是装了稻草,你的博士没杀了你,是他仁慈。”有这样的学生,她会杀无赦——死当。
“所以他气得死后还不安份,拿我们不服输的个性来玩。”唉!指示在哪里?
“你们?”世上有个他已经很缺德了,还用“们”。
“我、史御风、艾亚洛和工藤彻,我们都是哈佛的学生,同样选修了考古学。”
紫黎猜测地玩起锉刀。“你们该不会一起打瞌睡被逮吧?”
“黎儿,你适合当侦探,猜得神准。”他放弃对雕刻品的专注,一把抓住她的腰一搂。
“你又越界了,女人的身体不可以随意侵犯,你不尊重我。”她知道甩不开,只好认命地坐在他大腿上。
“我还不够尊重吗?明明想剥光睡在我怀中佳人的衣物,却因为一个不理智的承诺碰不得,整晚悠得想强暴你。”
他要的是女人的心甘情愿,绝不强迫女人与他发生性关系,毕竟事关不值钱的男性尊严。
简直是自作孽,瑞玛度假村有许多空房,偏他不放心她一人独处,硬要她搬过来同居一室,两人同睡一张床才安心。
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怀中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哪里对性较敏感他了若指掌,恨不得吻遍她每一处性感带,将她整个吞下肚消化。
瞧她毫无防备的甜蜜笑容,他就舍不得吵醒她欢爱,只能静静地守护她的美梦,苦了下身的欲望。
每天他都早她一个小时起床,到浴室洗个冷水澡,顺便做做“手工”,把作怪的小蝌蚪全排掉,才能保持冷静地面对她。
白天他尽量把注意力放在雕刻品,不去吸取她身上的罂粟味,盼能戒瘾。
可惜失败了,他无时无刻不想念她的体味,双手忍不住要抱抱她,根本无心在竞赛上,因此花费了三天时间还是无功而返。
“黎儿,我们的约定可不可以取消?我想要你。”莫辛格的手罩上她胸前的伟峰。
她身子一瑟地抓住他作乱的手。“要我的代价十分高,你付不起。”
“没有什么代价是我付不起的,让我爱你吧!”他完全顺应自己的欲望啃吻她的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