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璋:“吃过了也可以再吃,这是零嘴,又不是正餐。”
顾璋一脸理所当然,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把黎川都说得哑然。
还有这一说?
“你昨日的那篇文章,是怎么想到的?”顾璋说的是黎川出彩的一篇文章,切入点十分罕见,论述却抽丝剥茧,精妙绝伦。
能少年出名,还考得院试第二的人,当然不是平庸之辈。
黎川可以说是班上学神般的存在,没有死角的六边形战士,还时不时有亮眼的文章和诗词出来。
黎川不知怎么地,就被顾璋悠然自适、大方坦然的氛围影响,吃起了玉米脆片,还讲起了从不和外人讲的经验。
金瑎吃完饭,从外面回来,哒哒哒就跑过来,往顾璋书案上一趴,眼睛都瞪圆:“你们俩榜一榜二,居然午休都聊怎么做文章,还让不让人活了!”
顾璋摊手道:“哎,看来你只能呆在我们后面喽~”
金瑎不服气,哼哼唧唧道:“谁说的?下次考试,我就把你们都压在下面!”
“那恐怕只有所有题目都变成诗赋,才有可能了。”
金瑎半点不生气,反而眼睛发亮,得意得昂起下巴:“怎么?小石头你也承认我诗赋灵气无双,惊艳众人了?”
他们人是班中最受瞩目的风云人物,一个以诗词灵气四溢闻名,一个每个课程都优秀在前,似乎永远稳妥,不会出半点差错和纰漏。
顾璋就更不用说了,全学院都知他的名字。
如今人聚在一起,显得尤为惹眼。
午休都快结束,余庆年也下山吃完饭回来,见他们聚在一起谈诗论文,走过来,微微笑弯了眉眼道:“上次休沐,诗会没请到你们,可别是余某人做了什么不妥之事,惹了位不快?”
未来在朝堂上颇具威名的四人,少年时头一次齐聚。
与此同时。
焦老爷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同样胖胖的人笑着拦下。
和他胖乎乎的一团不同,对方显得有些肥壮,看起来有把子力气。
“你想做什么?”焦老爷子小心地护紧了手里的油纸袋,他总觉得这人在窥视他买的吃食!
“这位老爷,您别误会,我姓赵,就是馋这口吃的了,想问问您愿不愿意卖给我,我可以加钱。”
焦老爷子总觉得这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虽然想不起来,但也放松了点警惕:“我不卖,这点都不够吃,哪里还能卖?你去找别人看看吧。”
“我可以多出五十文。”
焦老爷子硬气道:“你多出五百文我都不卖!”
他今日想花钱都没花出去,气人!
“好,那不打扰您了,我再去找别人问问。”赵姓肥硕男子笑着离开。
等快到家了,焦老爷子还在琢磨,要不拐个弯去买点别家的杂嚼凑个数?
这一琢磨,就想起来了,刚刚那个男子,不是赵家杂嚼铺子里的伙计吗?
那赵伙计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个愿意卖的人。
他带着竹筒赶回去,“叔您看,这上面果然有咱家没见过的香料。”
经营赵家杂嚼铺子的夫妻俩,都闻了闻,又尝了几口。
“里面的滋味是不错,但也就比我们家稍微好点,主要是肉好,最香的还是表面这个料。”
赵老板用手沾了一点,在手指上撵了撵,皱眉道:“都研磨碎成粉了。”
他安排侄子道:“你把表面这层香料粉刮下来,然后去周围的医馆、香料铺、食铺都去问问,看有没有人认识这个料。”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