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摸个手都要用强,还要遭受他的冷眼和剜心般的嘲讽,现在装个可怜,元玉谈嘴上不乐意,但推推搡搡也就给摸了。
萧竟不管对方几分是愿意几分是愧疚,只要目的达到,这一刀就挨得值,甚至还想再来一刀。
仍是二楼雅间,只剩两人。
元玉谈推开身前不老实的手,面无表情地把滑落到腰部的衣服穿好,问:“你洗手没有?”
萧竟从他身上抬起头,“饭前刚洗的。”
“现在去洗。”
萧竟不可置信:“不是吧宝贝儿,我没动筷子。”
“去洗。”
萧竟正拱得来劲,抱着他磨磨唧唧不愿走,“你闻闻,我很干净。”
“去洗。”
萧竟被气笑了,无奈道:“行,我去洗。”
“洗完说正事。”
“还有正事?”萧竟隐隐期待。
元玉谈正色道:“你刚说你知道我师叔的秘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想杀我?”
萧竟刚来的精神又没了,不满道:“你还称他师叔,他算哪门子师叔。他与叛变的蝙蝠王交流过密,你内力突然消失说不定就是他做的手脚。”
“你的意思是,他在我身上下了药?”
“蝙蝠王与百越谷老谷主结成联盟,而齐子书又与蝙蝠王私下勾结,为什么解药天精花只有百越谷有,你现在还想不明白吗?”
元玉谈沉下声音:“你与我交战前,他是故意下药,想让我内力尽失好借你之手除掉我。”
“对。”萧竟道,“他没想到你就算如此也能活着回来,便心生一计打发你去百越谷,他跟老谷主串通一气,等着瓮中捉鳖呢。”
元玉谈顿了顿,抬眼看他:“谁是鳖?”
“说错了。”萧竟反应很快,“等着不自量力在你面前献丑呢。”
他轻笑两声,又开始自吹:“可他们没料到我会出手,两次英雄救美,势必要保住元神护的性命。”
元玉谈:……
“识人不能只看表面,元神护,学着点。”
元玉谈垂下眼,陷入沉思,“齐子书居心不良,我担心我的师父。”
萧竟张狂一笑,不屑神色尽显:“你怕一个废物做什么,他敢得罪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又想把脸凑近元玉谈刚穿好的衣服里。
元玉谈黑着脸,十分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蹙眉冷声道:“你给我适可而止,别没完没了!”
隔日,萧竟一大早便出门,并留下字条。
字条上详尽列好可选择菜品用饭时间休息时间,甚至担心他腰痛,最下方还有歇息姿势图。
以及附带着一句话:如有需要,敲三下桌子。
他下意识扫了眼门外,便知有人监视。
元玉谈稍作思考,手指敲桌,敲了三下。
门被推开,果然有人规规矩矩走了进来。
“元神护,有何吩咐?”左连仁没有抬头,些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