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连仁连忙推走莺莺:“让你来是哄人的,不是让你把人往绝路上逼!”
莺莺表示无辜:“可我真的想知道啊,孩子他爹到底是谁,这么厉害,还能把男的搞怀孕,给我引荐引荐,我也想怀孕。”
左连仁头疼:“你别来这里乱凑热闹。”
莺莺一脸荡漾:“孩子他爹到底是谁?我想在床上会会他,他那么能搞,一定爽死人。”
左连仁受不了了,“我求你别说话了!是门主,是门主,你快去找他搞吧。”
莺莺吓得立即恢复粗犷男声:“告辞!”说罢逃似一般飞走,经过元玉谈时,投以同情眼神,哀声道,“我要是你,我也想去死,门主虽然看起来很能搞,但是他不是一般恐怖,太恐怖了。”
左连仁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赶紧走吧你!”
意志消沉十多日,元玉谈变得更加消瘦。
他自小被凌霄山掌门收养,一向比同龄人成熟理智。这二十几年来,他经历过许多不得志的磨难,他都能妥善处置。他从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他始终信奉,若是无法强大到改变面临之事,那就改变自己,去努力适应一切,直到足够强大。
他的心境开始平稳,开始接受,开始思考,如何跳出困境?
眼下可知的是,与萧竟对着干,没有利处。
元玉谈盯着门口的左连仁,问:“萧竟呢?”
见状,左连仁恍然大悟道:“我这就去告知门主。”
旁边的丫鬟见他想通了,立马小心翼翼将手中安胎药奉上。
元玉谈面无表情地接过药,一口喝了下去。
当天晚上,萧竟回来了。
他身上裹着寒风的凉气,立在门口好一会儿才跨进来,坐在桌边,看向床上躺着的元玉谈。
“你想好了。”他出声问。
“嗯。”元玉谈嗓音平静。
“过来。”萧竟朝他伸手。
元玉谈起身,慢慢走到他身前。
萧竟拉住他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细检查,“瘦了。”说着把人往自己身边拽。
元玉谈忍住冲动,纠结片刻,还是乖乖顺着他的力道,极其不自然的坐在他旁边。
见他低眉垂眼一副顺从模样,萧竟很满意,道:“饿吗?想吃什么?”
元玉谈垂着脑袋,冷秀苍白的脸颊看不出什么情绪。
萧竟语气变得柔和:“想吃什么?”
元玉谈抬起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两人距离很近。
他轻声道:“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
“去哪里?”萧竟眼神探究,忽而扯嘴一笑,竟是无奈般道,“可以去,明日我陪你出去。”
元玉谈点点头。
萧竟挨着他,看看这里摸摸那里,像是得了一件新奇玩意,爱不释手。
元玉谈没有躲,道:“我困了。”
萧竟放开他。元玉谈利索地爬到了床上,蒙起被子。
过了许久,仍不听见门声,元玉谈困极了,睡眼朦胧,转头看着桌边的萧竟:“你不回去睡觉么?”
他这模样不设防,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很干净,萧竟没有眨眼,后道:“我看着你睡。”
元玉谈心里低骂他几句,再是抵挡不住困意,翻个身沉沉入睡。
第二日,萧竟没有食言,言说要带他去山下浏阳城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