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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谱又不是那么靠谱的富冈学徒满怀心思来到了鬼舞辻宅。
“请走这边。”
接引他的侍女脸色惨淡。
气血虚弱,惶惶不安,比薄叶乌还似活不久的。
如若说薄叶乌是被养的挺好,除了病之外没什么遭罪的,那么这位侍女就是被生存磋磨成这样。
就好似有杀人鬼无时无刻威胁着她的生命。
“无惨少爷,药师到了。”
侍女深深叩首。
端坐在主位的他允说:“进来。”
——在这之前。
许多药师对鬼舞辻大少爷怀着各种各样的揣测。
他们认为鬼舞辻被沉疴折磨的不成人样,现在病好了恐怕也大病抽丝,模容枯槁神态偏执,不似正常人。
但富冈义勇见到的鬼舞辻无惨,别说和还在休养的薄叶乌比,他就好似从来没重病一样,端着世家的傲慢骄矜。
他招呼侍女:“给他药方。”
侍女一戳一动。
神情悚然,犹如惊鸟。
富冈学徒望着她颤颤的手以及惊恐到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默默接过。
简单一瞥。
药方仍旧是他师傅的字迹。
也就是说这药方富冈义勇不可以带走。
那么只可以默记了。
富冈义勇逐字逐句的将药方默下,敛了眸子。
幸好他本来就生着一张木头脸,在装模作样和说谎上存在着天然优势。
尽管他从来用不到。
富冈义勇陈述:“师傅不曾教导过。”
鬼舞辻无惨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就好似被什么非人的怪物盯上一样,压抑与冰冷从指尖蔓延上来。
死寂。
他问:“你有听说过蓝色彼岸花的药草嘛?”
富冈义勇还是那木头脸:“不曾,师傅始终在精进着医术。”
“……”
鬼舞辻无惨冷睨着他。
“罢了。”
他烦躁的挥挥手,“只懂煮水的废物,等蝴蝶药屋的药师回来,让她见我。”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