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段修泽在学生时代,就称得上是洁身自好的典范。
他洁身自好到什么程度,就是连寻常青春期男孩都会有的手冲行为,他也是很少做的,而是会去桃宝下单代冲服务,让别人帮他冲,更丧心病狂的是,他每一个月会下单一次,下的还是30次,义正辞严地说是一个月没冲的份,吓走了几个店员,到最后店主哭着关了桃宝店。
倒也不是段修泽故作纯洁,而是有些时候常识异于常人,信奉能量守恒,只要下边不走,自然只能往上面走,所以他个子长到了一米九。
但醒来后,他在医院上厕所,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
倒也不是说粉的好看,而是段修泽觉得自己还是蛮纯洁的,青春期连手冲都一只手能数的过来,结果一醒来自己都变色了,这对于他来说打击有点大了。
段修泽在医院的时候就想质问江望舒,但是这个话题似乎是会让人觉得尴尬的,所以他憋住了,然而到酒店套房里睡了一觉去洗澡,他终于憋不住,直接打电话质问江望舒。
结果江望舒又挂他电话。
其实这也是常事,偶尔要借江望舒作业抄,刚说完诉求,他也是直接挂电话的。
段修泽想起最开始他手机给江望舒的备注是“傲娇喵喵”,现在想想,好像的确很形象,就是一言不合挠你一下,有些野性的猫。
段修泽又寻思着和这人结婚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虽说他还没开窍,对男女之事没太大兴趣,但也不能证明他是个gay吧,怎么可能会跟江望舒结婚,除非江望舒救过他的命。
段修泽这么一寻思,又发信息给江望舒,“你是不是救过我的命?”
江望舒堪称秒回:“有话直说。”
段修泽说:“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跟你结婚?”
江望舒看到这句话,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他放下手机,揉了一把头发之后,还算是比较乐观地回复道:“那要问问你自己了。”
段修泽:“我怎么知道,我都失忆了。”
又道:“咱们要不离婚吧,不然我觉得浑身都不太自在。”
江望舒看着这句话,很久都没有回复。
段修泽看他不回复,继续道:“说实话我想回家,而且我这五年的事情都忘记了,跟你结婚的是二十三岁被蛊昏头的段修泽,和我清纯男高中没关系,咱们离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怎么样?”
“……”江望舒看着段修泽这句话,心跳得厉害,但脸上还算是平静,他扣了一下桌面,才打字回道:“我是没关系,不过我怕你以后会后悔。”
段修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望舒说:“我说了,不是我想跟你结婚,而是你想的。”
顿了一下,又说:“而且我们签了协议,你如果提离婚,就得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