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妹子好看。”他回答。
元气型的，看上去水灵灵，活力满满。
夏之瑜嘛，太干了，营养不良的样子最近是好多了，但仍旧是还没长开的样子。
他这样子，李禅觉得自己也没必要虚伪。
“刚才的妹子吧，”他撇撇嘴，“但是夏之瑜再养一养那也不一定的，夏家的底子都不差的。”
“是吧……”宋衍笑了笑。
他也觉得自己的审美没有问题。
刚才的女生是挺好看的，但是好看归好看，除了那一眼的好看，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刚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究竟有没有把夏之瑜当成是兄弟。
之前他一直都是那么以为的。
以为自己对夏之瑜的种种照顾是把他当成了兄弟。
事实上的确是盟友没有错，但却未必是兄弟。
因为对她的感觉，明显跟对李禅石思勉不一样。
心情起伏不定，因为她的一个举动不开心，又因为她的一句话开心起来。
这样的感受他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因为把她当女生吗？
可是他明明之前都很讨厌女生的。
刚才他也尝试了一把，还是一样的。
对待比她漂亮的女生也仍旧是很反感，不喜欢她们靠近。
所以说，夏之瑜给他的这种独特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呢……
夏之瑜正跟郑和安两个人在科技楼的天台上。
今天天气真好，一丝风也没有。
两人坐在台阶上。
夏之瑜把上个学期的卷子都看完了，攒了一些问题来问她。
两个人就坐在那，有问有答的讨论学习。
程砚清上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两个女生很投入，一直到他快要走到身后才听见声音，转过头去。
郑和安十分紧张。
程砚清倒是安慰了她一句：“你们继续说你们的，没有关系。”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去。
“姐夫。”夏之瑜托着下巴看他，“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吗？”
一次是偶尔，两次……下次考虑换个地方。
程砚清觉得她每次叫姐夫都似乎带点嘲讽。
他转过身，轻轻笑着对她说道：“公共区域，你们可以来，我可以来，大家都可以来。”
好吧。
夏之瑜重新低下头去。
她们这已经快完事了，赶紧收收尾然后解散。
重新看向卷子，她思绪一秒又沉浸到了习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