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迟下意识看向璃沫的袖子,“堕灵?”
少年道:“我叫江念,乳名是阿短。姐姐叫江珍,你管她叫阿珍就好了。”
江念忙将被褥放在桌上,小心地取出羽箭,像安抚动物似的安抚羽箭,轻轻摸着它的箭头,“她是我的好朋友,就想看一看你,你可莫要伤到她。”
璃沫道:“说来话长,他好像被邪祟上身了。”
他惊讶地睁大眼,“它连我阿娘和阿姐都伤,怎么到你手里这么乖?”
想到丽娘,璃沫下意识去摸骨灰罐,一摸一手空,她惊愕地“呀”了一声。
江念吓了一跳,怕羽箭伤到璃沫,想重新拿回来。但是羽箭却跟普通的箭一般,趟在璃沫手里一动不动。
正在焦急时,头顶响起一道熟悉的轻笑声,“连个罐子都看不住,你求求我,我就给你变出来。”
璃沫忙问:“就做一枚羽箭?那剩下的骨头呢?”
璃沫微讶,帝幽的遗骸剩躯干骨和一只手臂骨。这两块都是大骨头,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小块?
顾南意起身道:“既这样,我们回去看看。”
江念认真道:“能听懂。这枚羽箭古怪得很,除了我谁碰它都会被伤着。”
“那怎么行?若不是你,大姐儿求救无门,我们还傻乎乎去请郎中呢。你对我们家有大恩,怎么能让你睡地上?”
她心中微动,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只可惜墨迟不在这儿,他若在这里,只需一滴血就能知道是不是她猜的那样。
三人除了寨门。与来时黑乎乎不同,有了火把,很快就找到了路。不多时,他们就回到翻车的地方。
“赤水河的河滩上。我见那块骨头尖尖的,正是箭头的形状,就拿回来磨了磨,做成一枚羽箭。”
少年单手抱着罐子,另一只手微不可查地缩了缩。
妇人转身去房间里抱出两床被褥,对少年道:“阿短,你去帮恩人铺在地上,多垫两层也软和些。”
顾南意脸色一变,一把将璃沫拉到身后,“你忘了胡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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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沫笑着问:“怎么你还跟它说话,它能听懂吗?”
少年忙接过来,想帮璃沫铺,但是璃沫不肯让地方。
丽娘说她来自赤水河的巫女一族,不知道跟这个大巫什么关系?
在阴暗处,手心那一抹黑点长了一寸,像藤蔓一样往手臂上方生长。
江念有些疑惑,“没有剩下的骨头,就这么一小块。”
他找了根木棒,缠上破布,浇上桐油,唰的用火点燃。接着跟妇人说了声,便出来带路了。
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其余的部分应该都被大巫拿走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办到的?神墓的开启不是需要用到墨迟的血吗?她是从哪里搞到的?
璃沫惊愕地仰起脸,看见墨迟坐在一棵大树上,一只手扶着树枝,一只手抱着一个小包袱,笑着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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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沫皱眉道:“应该还在马车里。胡亮亮回来时我以为是墨迟,急着下车把罐子搁座位上了。”
璃沫扭头看向他,“不是,是丽娘的罐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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