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陆离气得头上冒烟,她伸手托腮,嘴里嘟囔着飘出一句话:“不把我那本书读透了,你别想娶到夫!”
直到月上梢头,树上的两个人肚子饿的咕咕叫。宋大娘竟足足在屋子里待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离开。
率先下树,长陆离伸手接住一点一点爬下来的何韵柒,不免心头滚烫。
这女人,怎么摸起来比她还软!
还香香的……
“师父,放手……师父?”
惊得连忙松手背在身后,长陆离指尖忍不住颤抖:“你怎么全是肉,你要少吃点!哼,收个徒弟养个饭桶。”
何韵柒莫名其妙地将绳子卷起来藏好,忍不住捏捏自己腰:“女人的体脂本来就比男人多,所以会摸起来肉肉的也是正常啊……不过你们这儿的女人五大三粗,估计手感也……”
“说人话!”
回到长宅天幕已呈黛青色,街头巷尾传来唱小曲的声音,一唱三叹的,引人驻足。
何韵柒简单弄了些晚饭,长陆离帮着清洗碗筷,拿着抹布擦桌子之际,目光停留在何韵柒坐的凳子上,瞳孔微缩。
何韵柒本就觉得今日有些头疼,到了晚上更是有些偏头痛。将盘子一一清洗干净,她顺手关上厨房的门准备洗洗睡了。
“爱徒!你受伤了!”
飞一般穿过
院子,长陆离手上还端着正厅椅子,上面有几滴可疑的鲜红。
等等……
脸霎时变白了,何韵柒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心里咯噔一下。
天哪,她都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我去叫小袁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不用,师父!”何韵柒抓住长陆离,脑子里混乱不堪。
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这是大姨妈?
这里的女人好像是不来大姨妈的!
“我想起来了!”眼中透着心虚,她故作镇定,“就是在树上的时候被树枝戳到了,没什么大碍!”
“被树枝……戳到?!”
长陆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何韵柒身后,惊讶得看见一片殷红:“你这戳地也太深了吧!你不知道痛嘛?”
吓得慌忙退后几步,身子咣当一下撞到桌子,何韵柒心提到了嗓子眼:“没事,我自己回房间处理处理,它流几天血会自己好的。”
这是人说的话嘛?
长陆离满面惊恐,她直逼上前,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肩语重心长道:“阿柒,为师告诉你,在山下受伤了要找大夫的,而不是什么流几天血就好了,听话,为师这就去找小袁。”
“师父,师父!”何韵柒双手紧握住她的手,用平生最可怜巴巴的表情对着她,“师父,我,我怕吃药。真的没事,我以前也经常被弄伤,每个月都有一次,我都习惯了!”
“……”
拗不过她,长陆离就差把山上的生活想象成原始社会了。
“还每个月都能被弄伤一次……”操碎了心,她亲自准备了麻布及金疮药,决心明天一定要叫小袁来看,“说得跟葵水似的。”
“明天我会问小袁情况,你要是不处理好伤口,看我怎么罚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