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大白就咬着林初一的裤腿,使劲把往人后院拽。
林初一无语地拍开它的嘴,跟着它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
大白坐在地上看着她,眼中透出来的意思很明显。
我受委屈了,你得给我做主。
林初一好笑,“人家也没说错,你本来就是只禽兽啊。”
大白瞪眼,野生的叫禽兽,它是家养的。
别扯淡,就说这事你管不管吧。
林初一蹲下身,给它顺顺毛,“人家要养你,这是好事啊!去呗!把你那一百多号狼兄弟都带上。”
大白愣着一下,突然一龇牙,都带上?它知道了。
林初一告诉它不能伤人,也不能断了人家的生路。
比如,村民们养的鸡鸭牛羊,不能全给咬死了,其他的随意。
给点小小的教训就行,不能闹的太过分了。
月黑风高,大白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带着一群狼,下山搞事情去了。
深秋冷风呼啸,夜过三更,正是人们熟睡的时候。
一群眼冒幽光的狼,无声地在村中穿梭着。
我悄悄地走,正如我们悄悄的来~我挥一挥爪子,祸害了整个村子的菜~
当然,对于林初一说的不能咬死。大白的理解为,只要不咬死就成。
那咬一口呢?咱就咬一口。
它也不是挨家挨户的咬,就咬白天去闹事的十几家。也不全咬,一家咬几只意思意思。
挨咬的鸡鸭也不敢出声,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动物的本能告诉它们,出了声就得死。
当然,村长家也没被放过。
一群缺德带冒烟的家伙,咬完了,还伸头用爪子扒拉一下,看看能不能死。
老林家大房可是大白的重点招呼对象,对!就是这家人,想养它来着。
跳进院子后,大白还遇到了个熟人。啊不,应该是熟狗。
大白一瞅那墙角的大狼狗,哟。这不正是之前咬它娘的那只吗?
好了,来吧,咱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旺财的伤好容易才养好一些儿,脾气脾气却是更加的暴躁。平日里一旦有人靠近,哪怕是喂食,也警惕的龇着牙往上扑。
要不是有铁链拴着,咬伤人那都是轻的。
自从旺财被拉回来,村里的人也不怎么爱上他们家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