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在地里转了一圈,伸手掐了不少豆荚回去。
现在豆子还没完全成熟,正好可以吃毛豆。青嫩的毛豆放到锅里,加上去腥草和盐,稍微一煮,就是一锅不错的零食。
掐完毛豆,白芜干脆又摘了点青嫩的叶尖。
现在豆子都快熟了,这茬叶尖估计是最后一茬,正好掐了回去炝炒着吃。
白芜在地里忙碌,一忙就忙到日过正中。
部落里出去采集的亚兽人们回来后,听见他在,结伴过来找他。
“芜,你今天没去采集?”
“给菜松松土,再浇浇水。”白芜站起来捶捶后腰,“你们今天回来得够早啊。”
“往常也是这时候回来。你还要做什么,我们来帮忙。”
“不用,都差不多忙完了,你们快歇歇。咦,深,你嘴怎么了?”
白芜叫住的那个亚兽人下意识用手背抹了下嘴唇,一抹鲜血印在他手背上。
他自己并不在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风太干了,刮裂了。”
白芜抿了抿嘴唇,“要不要往上面涂点东西?”
“早上涂了点秋果油,没什么用。”
另一个亚兽人道:“这个没办法,年年都是要裂的,多舔一舔就好了。”
“舔哪有用?越舔越干。”
大家都表示,干也没办法,等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白芜只好跟着暂时忽略这个问题。
收拾完菜园子,白芜满载而归。
他见岸也回来了,专门走到岸面前,盯着他的嘴巴仔细看了看。
岸不自在地往后面退了一步,“你看什么?”
“哥,你嘴唇有点干。”
岸舔了舔,嘀咕,“是有点干,等会我让亚父把秋果油找出来。”
“秋果油不是没用?”
“是没什么用啊,抹在嘴上还很腻,不过总比不抹好吧?”
“没有其他东西了?”
“还能有什么东西?只有这个了。你要是难受,煮汤的时候,你把脸伸到水汽上面蒸一蒸,可以舒服一点。”
白芜摆摆手。
他嘴唇暂时还没干裂,就是看见大家嘴上满是裂开的小口子,感觉有点难受。
这眼看就要下雪了,天气会越来越干燥。
看来他得想办法把润唇膏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