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以见状，便问他：
“黄牧，你怎么了？”
张大彪在一旁，拉扯了一下黄牧，好像在暗示他别说。
黄牧“嗯嗯呀呀”，结巴了大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思以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们俩，有事瞒着我们？”
“方总，没，哪里有什么事。”
张大彪此时，正在给方思以倒茶。
方思以看到他手上，有一道明晃晃的口子。
她心内一阵疑虑，莫非这口子，跟黄旭要说的事情有关？
方思以佯装生气，说道：
“大彪哥，你说，到底什么事？”
张大彪还在躲躲闪闪，没有直接说。
倒是黄牧，实在憋不住了，他说道：
“方总，是这样子的，我跟大彪哥，今天去送货的时候，那个水太沉了，我们又是去马山村那边送货……”
马山村，原主脑海有印象，都听大人说过，那边山路崎岖陡峭，不好走。
难不成，他们是路上开车出事了？
想到这，方思以心下一惊，问道：
“然后呢？你们是出事了吗？”
张大彪在旁边，一把拉过黄牧衣领：
“小孩家家的，跑一边去。”
然后他又笑嘻嘻看向方思以：
“方总，也没啥。”
黄牧撇了撇嘴说道：
“还没啥呢，方总，你可不知道，今天那个猪仙水太沉了，拖拉机车身重量分配不均匀，那边路牙子边上都是悬崖，轮胎打了个滑，他差点就滚下去了。”
黄牧想起今天那事就后怕，外面是万丈深渊，还有刚好有几株歪脖子树，把他们卡住，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方思以陷入沉思：
她也想过，如果一直卖这个水，确实不方便。
一来，水太沉，不利于运输，成本也高。
二来，这个水，保质期也短。
三来，烧水，还费燃料。
后世，冬夏太保，都是做成一粒一粒小小的药丸子，利于携带运输。
市场也更好推广。
只是，他们现在，条件太过简陋。
如果做药丸子，需要成分提纯，她上辈子是做种猪培育一把手，但是化学提纯，需要有专门设备和工厂。
想到这，她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