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这一定是你拒绝我的借口!”
柳依依看着江听白那张俊朗立体的脸,呼吸一滞,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
相比之下,她附近村子里的那些男子简直就是歪瓜裂枣。
她一定要嫁给他,否则今后恐怕都遇不到这么好的夫婿了。
“随你怎么想。”江听白有些无奈,无论男女,只要死缠烂就打不会给人好印象。
在他明确拒绝的情况下,柳依依还不管不顾的像块狗皮膏药贴上来,实在让人很是厌恶。
江听白抬头,突然看到了端着药在窗前看戏的花寒月。
他有些无奈的朝花寒月怂了怂肩。仿佛在告诉花寒月他被人缠上了。
花寒月也乐得看了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
如今被江听白发现,戏自然没法再继续看下去,只能端着托盘进来。
白瓷碗中盛着漆黑浓稠的药汁,还散发阵阵烟气。
花寒月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先趁热把药喝了,对你的伤势有好处。”
“这是你亲手为我熬的药?”
花寒月没好气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你若是怕苦的话,这里可没有蜜饯给你解苦,不过……”
花寒月摊开掌心,是两个绿不绿红不红的果子。
“我栽了两个山野果,这几颗应该是最甜的了。”
“甜不甜的不重要,你肯对我用心,就算喝再多苦药也是甜的。”江听白一边调侃着,一边端起汤药一饮而尽。
“早知道就给你这药里多加一味黄连。”
两人的打趣都被柳依依看在眼里,她眼神一刻不离江听白,此时也看出了点苗头,知道江听白口中的心仪之人到底是谁。
想来,就是面前这位女子。
柳依依长得虽然小有姿色,也算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小美人,但她周身气质以及容貌都无法和花寒月相比,谁让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姑。
更何况,花寒月还有高超的医术。
在花寒月面前,柳依依自惭形秽。
花寒月拿起见了底的空碗离开了房内,柳依依再一次恳求。
“我知道了,你的心仪之人就是她对不对。”
“不错,本王确实没有骗你,姑娘还是打消这份心思吧。”
为了让柳依依死心,江听白实话实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缠。
柳依依垂下头,像是在想什么。
良久,她鼓起勇气似的抬起头,艰难道:“我自知无论是家世还是样貌都比不过那位姑娘,自然也没法跟她争什么。”
“我愿意做你的妾,只要常常能陪在你身边就好,只求你不嫌弃我。”
这样容貌英俊的男子,哪怕是做妾她也心甘情愿。
“我对你并无此意,姑娘不必纠缠。”见柳依依上赶着想给人做妾,江听白的声音更是冷了下来。
他不明白这女子为何非要纠缠不休。
见做妾也不行,柳依依神色受伤。
从前,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信,她这样的长相在方圆百里也算得上出挑,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给她脸色瞧,多的是向她示好的。
可现在,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却连给人家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在她愣神的功夫,江听白为了摆脱纠缠,已经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