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被长毛覆盖的动物手掌从车灯前一闪而过,那东西在拍打着汽车。
肉于铁护博发出闷响,车身随着它的动作摇晃,坚硬的外壳被砸出许多向下凹陷的小坑。
弯钩一样的尖利的指甲插进车,里像切豆腐一样将车门抓出长长的贯穿口。
然后一切重归寂静。
澹台小春看了一眼裂成蛛网状的车窗,内心遗憾不已。
她尖叫一声,像头受到惊吓的幼鹿一样,扑进抖着身体扑进魏青好怀里。
“小姐。”她冰凉的额头碰到他颈部光裸着的皮肤,像在温水里扔了一块冰块,怀里人还在不管不顾的向他身上爬,魏青好扶着她的肩膀,说:“小姐,请冷静一点,没有什么好怕的。”
“请让我先下去检查情况。”
她将头埋在魏青好肩膀上,双腿分开,膝盖弯折,跪坐在他身上。
瘦弱的双臂抱着他的脖颈,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
“我害怕,你休想丢下我。”
她的上半身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魏青好能感受到她说话时胸腔传来的震动,他表情顿了一下,扶着
她肩膀的手僵硬的停在她肩上。
这种亲密接触带来的触觉刺激,让魏青好忽略了她抱住自己时,脖子那里传来的微弱感觉。
她袖子里的玻璃管应该只膈到他了的,但魏青好一无所觉。
小姐以前从来都是像影子一样安静的待在角落,忍着痛苦不愿吭声。
从没像今天这样主动叫疼,还缩在他怀里,说出这种可以算得上是威胁的话语。
沉默是她的底色。
澹台小春的的手指在他脖子间摸索,玻璃管滑到掌心,细短的注射针头滑出来。
她忍着皮肤上传来的烫意,狠狠扎进去。
针头扎进皮肤的瞬间,魏青好就感觉到了,他握着澹台小春肩膀的手突然发力,想将她甩开,澹台小春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她死死抱住他,直到魏青好终于不再挣扎,她才哆嗦着从他身上爬下来。
虹膜识别器装在前面的后视镜上,她尝试着挪动魏青好的身体,纹丝不动。
澹台小春从后座爬到主驾驶上,却被他突然抓住脚踝。
他居然还没完全昏睡过去。
魏青好混身无力,干扰素开始扰乱他的精神状态,让他头昏脑胀。
他用尽力气抓住她细瘦的脚踝,温热的手掌在她皮肤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逐渐脱力。
他的手被澹台小春蹬开,指尖划过她光裸的脚掌,她受到刺激一样,战栗感从她身上传来。
魏青好看见她咬着唇去砸车玻璃。
“没用的,那是特制玻璃,即使碎成这样,也不是你可以破坏的。”他虚弱地说。
澹台小春捂着发红的左手,反身狠狠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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