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有损国体的事情。
加上赫拉以前高调结下的仇家,那帮资政院的老臣们岂会轻易的放过她?
议论纷纷的厅殿内,一身侍女装扮的九溪被士兵们带了进来。
自知势单力薄,九溪抬眸扫了一眼厅殿内这些手握百姓生杀大权的一众权贵,才老老实实的朝图特摩斯拜了一礼,静候他们的发难。
十多天不见,正值风华正茂的图特摩斯愈加的气势凌然,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和帝王风采。
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图特摩斯扫了一眼九溪,清冽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各位大人,你们意下如何?”
厅殿内霎时间安静起来,一位白色眉毛的老者起身,朝图特摩斯拜了一礼后,又望向九溪,“赫拉大人,可否讲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调整了一番思绪,九溪点头。
将傍晚时分,从碰撞到玛尼哈特开始,到中间产生口角,公主步步紧逼,自己正当防卫,直到目前,说的清清楚楚。
语毕,认栽的偷瞄了一眼图特摩斯。
说到底,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才是这些狗血事情的罪魁祸首。
【错乱的时空一】
【错乱的时空一】
白色眉毛的老者认真听完,微微颔首,又眸光严肃的看着九溪,“赫拉大人,可有人为你所说的现场过程作证?”
抬眸望了一眼在场的侍女和西提娅,九又溪缓缓的垂目。
说实话,她有些后悔当时的冲动了。
眼前这些人里,西提娅说实话的可能性不大,这次的矛盾本身就是她费尽心机挑起来的。可笑的是,她们竟然愚蠢的上钩了。这些侍女们呢,又是玛尼哈特宫里的,怎么会吃里扒外帮她脱困呢。
想了想,她抬眸,直视询问她的老者,“事发时,西提娅祭司和王妃殿内的侍女们都在现场,能不能客观的描述事发过程,我不确定。但有一点我想声明,我是正当防卫,绝非恶意刺伤。”
一旁的书记官飞快的记录着今日的时间,审判人员,事件概述,询问内容,和嫌疑人响应的信息等。
另外两名老者先看了一眼法老,才象征性的看着九溪,其中一个起身发问,“赫拉大人,你身着宫女衣装,匆忙出宫是为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与刺伤公主没有直接关系,我能拒绝回答吗?”
“资政院要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才能做出下一步公正客观的评判,还请赫拉大人配合。”
“我很配合。”
见九溪开始抵触,图特摩斯抬眸,递了个眼色给她。
一身宫女装扮的九溪,清秀圆润的脸庞上眉头微蹙,白色衣服上斑驳的血迹已干。
图特摩斯心底有些愧疚。
扫了一眼厅殿内瑟瑟发抖的侍女和他拒绝了多次的西提娅。
今天这件事情的过程,他也猜到了一个大概。跟九溪之间为何到了今日的局面,他很清楚。思索到此,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右两侧,清冽的声音隐约透露着一丝不耐,“王妃眼下还昏迷不醒,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就抓紧问吧。”
听到陛下这明显的暗示,白色眉毛的老者脸上划过一抹惊讶。
只见他颤颤悠悠的起身,向图特摩斯拜了一礼,沙哑的声音幽幽响起,“陛下,臣建议等王妃醒来再做审问。但在王妃昏睡期间,可将赫拉大人……禁足。”
“毕竟是刺伤联姻公主,事关国体荣誉。单单禁足,未免有违司法公正。”另一位不算太老的长者起身,向图特摩斯拜了一礼,“按照律法,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行刺,嫌疑人理应认罪伏法,押如地牢才是。望陛下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