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看过来的雌虫已经走到了跟前,打招呼:“冕下。”
柳眉一蹙,看清眼前的虫后文什脸色冷了下来。明令最近不见客,却还有虫出现在了这里,不用想都是怎么一回事。
后面气喘吁吁的侍虫也到了,对上雄虫的目光后羞愧低下了头:“冕下,是我没能——”
不等对方说话,文什就摆了手:“下去吧。”
得令的侍虫低着头离开。
“冕下,你难道想撕毁合约?”乌廉一停下就不善出声,血眸里充满了恼怒。
文什情绪也很差,并不给对方面子:“殿下自己说的。”
“文什!”
乌廉身体压向雄虫,几乎是同时一边的龙人迅速按住了雌虫。意识到什么后,乌廉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怒气冲天。
“你谁啊?给我松手!”
龙人目光紧缩,身体的肌肉紧绷着随时准备行动,对雌虫威胁的话语无动于衷。
雌虫想上手扯开,发现那只扣在手臂上的手纹丝不动时,恼羞成怒。当即就要动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下一秒,挥出去的拳头在半空又被对方轻而易举控制住了。
乌廉气得整张脸都充了血,往前动不了,往后收不回,一时间进退两难。双目狰狞,在众多目光下眼神要杀虫。
“墨因。”文什适时开口,看着将乌廉辖制得动弹不得的龙人,“松开他。”
闻言龙人蹭地看向雄虫,有些不情愿,声线浑厚低沉:“温温!”
“松手。”
见文什真的不会改变主意,他放下手,脸上有些不开心,在一边审视。
双手自由后,乌廉不禁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腕骨,看着上面勒出的淤青,暗骂了一句。抬头,却注意到那只胆大妄为的虫很面生。
打量了好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对方,还记得刚才那个墨因居然直呼文什为温温,心下生疑。
“你是谁?”
墨因没有反应,倒是一边的阿尔及尔一直盯着龙人,冷静的眼神思绪渐深。
“他是谁不重要。”文什语气非常不悦,强硬,“如果皇太子是来找茬的,圣殿不欢迎你。”
雄虫的一席话立刻将乌廉的注意力拉回了一开始的话题。
“冕下,最近为什么要躲着我们?您要给我个说法!”雌虫目光如炬。
“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文什说着,不闪不躲,“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时间安排。如果殿下接受不了可以尽早放弃。”
此话一落,乌廉的怒火又烧得更旺了,不耐烦地抓他那头红毛。
“最后信你一次!”雌虫指着文什,语气坚决,“如果下周你还不打算出门,我和你没完!”语罢,怒而离去。
旁边只剩下阿尔及尔了,乌廉的离开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影响,反倒心里有了底。
“你也是来找我要说法的?”文什语气冰冷冻虫。
阿尔及尔立刻低头:“臣不敢。只是担心冕下您罢了。”
闻言雄虫撇了他一眼,自然不相信:“说吧,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