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性器的插满,直叫她酥麻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接连着,被顶着狠狠插入的撕扯之下,她的感官完全融在痛跟愉悦之间拉扯,性器进来的瞬间还有些疼,可是接连的抽插却令人舒快,像是乌云密布闷热烦躁,可又仰头期待着雨水甘露。
又痛又快乐,像是水火交融,如此分裂又如此绝艳。
她只觉得顶上耳旁,闷雷闪电,大雨前的层云笼罩,叫她的知觉跟眼前没有一丝光线,她只能不停地抽搐,喘息在发抖,声音在发颤,鼻哼的嗯喘声,瞬间出卖她被抚慰的愉悦。
可是她的耳边的风,突然生出那些曾对着她的性侮辱跟嘲笑,像是幽灵就缠在她的耳边句句的嘲笑,说着女人要是对男人主动一点或是想享受着情欲,就跟妓女还有送上门的鸡没什么两样。
可是情欲不是就跟饥饿还有口渴一样,都是生理需求吗?
说饿了想吃饭不会被嘲笑,说渴了想喝水不会被瞧不起,说想跟被爱人亲密相拥抚慰就成了鸡?
况且把愿意享受性愉悦跟性工作者画上等号,不就是一种阻断女性去寻求性满足需求的一种,顺带着把性工作者的苦难都包装成爱慕虚荣的方法吗?
她不理解,甚至想反抗。
"老公,你会不会嫌弃我。"
商容这话,让方逮突然愣了一下,男人在性上很难以分心去思考利弊,可偏偏又会因为想全心的满足性欲而容易说谎去哄骗女伴。
可是他不想骗她,他知道笼罩自己负面情绪的压根不是嫌弃,是忌妒跟想占有,他不想跟别人分享爱人,身心都不能分享。
方逮停下动作,他垂眸沉默的看着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子,从十八岁的眼神交汇,到十九岁的牵手,二十岁的相拥,二十一岁的亲吻,二十二岁终于跟他亲密相依。
不管商容做过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他永远记着她的好,也记着她毫不防备的拥抱他的温度。
"不会的,就算我们的婚姻已经没有法律效力了,你要是想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对你好。"
如果时候到了,那么复婚,他也是愿意的。但是方逮没有把这想法给说了出来,他不是个喜欢给过多承诺,说一堆空话的人。
商容能听懂方逮独特的甜言蜜语,她浅浅一笑,主动上前环抱,"不是,我是想问你会不会嫌弃我的主动,好些人觉得我对你的主动,很不矜持,像在倒贴男人。但只要你不嫌弃,别人怎么想我都无所谓。"
方逮的眼睛心虚的闪眨了一下,原来他会错意了,可听到什么倒贴男人,才意识到商容刚才的情绪激动,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是有人对她胡说了些什么,让她伤心了吗?
他连忙解释,语气很肯定,甚至压迫性倾着她顶插着,"我怎么可能嫌弃,只要你对我主动是你愿意喜欢的,那我就喜欢。"
商容以手掌扶着往后仰靠,仰视着他的眼睛时,她也说不清这是怎样的感觉,她心口怦怦的直跳,像是怀中就抱着一只时不时想跃然的兔子。
最后,她不顾一切的捧住方逮的脸,主动趋身亲吻他,她轻轻的吻着他的上唇,接着含住他的下唇,轻轻说话,"老公,我想你了。"
她才说完,男人就已经反守为攻。
他俯身,故意朝她软乎的胸口吻上几个红印子,他以鼻尖摸索着,让女人的胸乳就卧在他的气息里,他慢慢抚摸却叼起她的红果乳尖,心口有欲望忍不住想咬破。
最后,他只能把红果在含住舌尖翻弄,每轻轻一吮牙口刮划的刺激感,就会让她忍不住发颤。
商容死死的扯着方逮的领口,觉得他好过分。
因为方逮衣衫完整,只松开他自己的裤头干她,而把她的衣裙弄的凌乱无比。
因此她伸手去抚摸他的背,欲想脱他衣服,"老公我想亲你,你脱掉好不好呀?"
他听到商容说的话,被撩拨的面红耳赤,却也不拖泥带水的把身上的上衣给脱掉,像是在这种时候,商容说什么他都会去做。
商容还来不及亲他,或是看一眼他精瘦的样子,这男人直接把商容的裙子往上掀的更开,就怕商想往后躲着,他干脆直接把人给抱到跟前,俯身在料理台上压着操她。
商容的后脑仰贴在冰凉的墙面,手掌抵着大理石面,从冰凉到已经有些温热,可能这姿势过于的强烈,强烈到让她不由自主的抬腿,就勾上他的腰,迎着面就想让他快活的撞,像是情不自禁去讨要求欢的举动跟眼神,太过于妩媚放荡,就这么以神态勾着,男人就神智全无的对她胡言乱语。
他的手就捏在她的乳房下围处,时不时的抚摸,舒解自己的欲望,"很喜欢被操着是不是?"
直到她的气息随着喘息蠕动,她小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背,似乎想一遍又一遍的吞含住滚烫的性器,直到能紧紧的让男人往她的深处抽撞着,都还不够时,她妩媚贪欲的吞咽,只从唇边溢出些渴望,"嗯喜欢老公给我,求你。"
性器的相亲濡,紧密到像是鱼水亲吻,白鹭挟风收翅,像是彼此相依的紧密契合,因此不管是紧紧抽离,还是迎面抽撞,都能润的发出声音。
她的肉体在晃动,身后的发丝在飘摇,神志几乎是进入风月宝鉴的神幻之地,像是一缕孤魂,她看见男人就伏在她的肉体之上做阴阳调和之事。
她极尽快乐到天崩地裂,双腿几乎松弛到发软,故意全依着男人去驾驭她的双腿。
男人指间揉捏着乳尖,性器就插在软润潮湿的糕体里,故意往上胡顶,像是搅糊的奶油,嘀嗒嗒的又糊乱的甩了整身,往上碾磨又插干着的力度,叫她神魂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