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之前就听说有个人熬夜差点把人给熬没了。”
“以前缙云小区那事儿，你记得不？我女儿正好在那家医院工作，听说人送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熬脱相了。那事情的说起来有点玄乎。”
白桐来了兴趣：“怎么玄乎？”
老人家一边骑自行车，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救护车到那房子里的时候，满屋子的血，你说吓不吓人？后来有说那人是搞艺术的，我说艺术家脑子都有点病。”
白桐心说，这跟熬夜怕是离得有点远。话题已经从养生频道变成走近科学。
白桐说：“该不会在搞□□仪式吧？”
老人家说：“警-察调查过几天，说是人熬夜熬傻了，做了点傻事。要我说，那哪里是傻事，分明就是魔怔了。”
后头，老人被女儿领走了。
老头盯着女儿：“你谁？”
女儿说：“爸，你老年痴呆又犯了！”
白桐：“……”
旁边那老头叹了口气：“是不是今天出门忘吃药了？怪不得你今天又说缙云小区的事情。”
老人女儿拉着老人回去，边走边吐槽：“你就记得缙云那事！”
老人：“你谁啊？”
“你女儿啊！爸！”老人女儿无语至极，见老人一副深深思索的样子，又有些期待，“爸，你现在认得我了不？”
老人盯着女儿看了许久，转头直勾勾看着白桐，突然来了一句：“咦，不就是你？”
老人女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爸！”
老人脾气上来，像个小孩：“当时电视上报道过，我看到了的。你当时还没这么好看，现在都这么帅了啊。”
女儿连连给白桐道歉：“老了，老年痴呆，事情都过了好多年了，估计是当年事件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逢人就说。”
白桐指了指自己：“那人跟我长得很像？”
女儿说：“是挺像的，但我知道不是你，他比你看起来刻薄多了。”
白桐跟他们道别，开始慢慢跑步。
他大概猜出来了，能被老人家记那么久，估计是真的很久以前了。
如果那个人是谢付雪，估计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到这时候，白桐也从日渐补足的主角过去里，意识到，可能主角挺疯。
这本以谢付雪为主角的小说还没有完结，如果出现大反转也是有可能的。
白桐开始觉得拿捏不住了，他打算远离谢付雪。
刚下决定，突然听到狗叫声，白桐抬头，一条黑背狗从草丛里窜出。
与此同时，白桐肋下几寸发出一阵剧烈疼痛，冷汗激出，让他整张脸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