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个突然出现,险些撞到的人吓得司机猛地踩了刹车。
章炀下了车,便看到一个脏兮兮的oga抱着一只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弯腰朝那人的满脸泥的脸看去,觉得有几分眼熟,仔细端详了几秒,章炀终于认出了人。
这不是那呆头呆脑的小傻子吗。
怎么搞成这样,跟逃难似的。
沾着泥土的小脸红的不正常,章炀探了下他的脑门,滚烫。
把人抱到了车上,司机捞起地上的狗紧随其后。
车厢里还有只狗,是个品相很好的哈士奇,多了个同类,哈士奇好奇地用鼻子闻来闻去。
章炀一把拍到哈士奇脑袋上,呵斥一声:“闻个屁啊,一边去!”
哈士奇被主人打蒙了,愣在原地几秒后不满地嗷呜两声。还用爪子挠坐垫。
车子行驶到医院,一通检查后给沈郁挂上了吊针。
重感冒加上一直没管严重了,沈郁体质本来很弱,所以才一直高烧不退,医生给他身上其他的伤也处理了一下,叮嘱章炀说:“他手上的冻疮很严重,尽量不要让他在用冷水洗衣服。”
章炀愣了下。
医生看着章炀,迟疑了一下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呃,朋友。”虽然只见过几面,但也算个朋友了,没什么毛病。
“病人身上有很多疑似掐痕的地方,还有很多新旧伤,我们怀疑他被人虐待。”
“哈?”
医生走到熟睡的沈郁病床前,卷起沈郁胳膊上的衣服给章炀看,上面果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掐青。
章炀炀并没有权利多管闲事,若真是家暴,他最多可以帮忙举报一下。
喜欢跟喜欢,是不一样的
从沈郁又脏又破的衣服里翻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炀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索性直接发了条短信过去便不再管了。
沈郁还在昏睡着,司机询问:“少爷,那只狗怎么办?它看上去状态不太好。”
章炀扫了眼焉巴巴的柴柴,灵光一闪,“还去那家宠物医院。”
这家宠物医院就在附近,章炀可算是那里的老顾客了,一个月去不下二十次。
宠物医院并不大,但收拾的格外干净,没有一根狗毛漂浮在空气中,地板更是一尘不染。
章炀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给一只布偶洗澡的许江沉。
隔着玻璃,少年低垂的眉眼清冷淡漠,但眼底那抹温柔又将他的疏离感减淡了几分。
少年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章炀,眼底的笑意很快敛去,又恢复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章炀不管那些,他就吃许江沉的颜,许江沉哪哪都长在他性癖上了,他突然就理解老妈为什么每次给她的宝贝猫洗澡做检查和美容的时候都要来这家医院了,要不是那天老妈没时间来,非让他带猫过来,他还不会发现这里竟然藏着这么一个清冷绝色。
他交往过许多人,太容易追到手往往没几天就腻了,许江沉不一样,不管章炀怎么追,就是不答应。
越得不到的,章炀的征服欲就越强,他非要把许江沉这朵高岭之花摘下不可。
许江沉本无意搭理章炀,毕竟这个人总是会以各种理由出现在他面前,但他看到了章炀身后司机怀里抱的狗,一眼便看出来狗狗身体不对劲,把洗好澡的猫暂时放进笼子里,走到章炀身后,检查起柴柴来。
柴柴是因为吃了不干净和不易消化的东西的造成了急性肠胃炎,许江沉很认真地给它做检查,挂了吊针,柴柴很乖,不叫也不闹,许江沉轻轻摸了摸柴柴的脑袋安抚。
章炀看在眼里,忍不住说:“许江沉,怎么不见你对我的狗这么认真耐心啊,你是不是对二哈有偏见?每次没几分钟就检查完了,不行,我的狗也不舒服,你得再给它检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