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请的动作:“请开始。”
宁岳很想学村里老太太们骂骂咧咧来发泄一番,但他不善言词。
所以他带着脾气抓起那人的一只手,眨眼间那只手成了冰块。
宁岳随手抄起一把铁锤,那只手碎了。
碎成了冰渣。
地牢里寂静无声,几个黑衣狱卒眼睛瞪的如铜铃,看向宁岳如同在看恶鬼。
就连步英,呼吸都是一滞。
“说吧。”宁岳看向那人,声音厌烦至极。
那人早已吓傻,两眼恐惧无神,一阵骚臭味传出。
宁岳看向那人的下半身,嫌憎之极。
“我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这次步英没叫停宁岳,他撇向如石雕般几个狱卒,神色不比恶鬼好多少。
“忘了你们今天看到的。”
几个狱卒一个激灵,冷颤道:“明白。”
步英看向那人,面色冷淡:“今天晚上,我要看到证词。”
步英从暗道里出来刚好瞧见宁岳消失在院门外的衣角,他略微沉思,便决定要去找公主好好谈谈。
宁岳,年纪小,术法高。又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性子左的连他都心惊,他不希望宁岳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不管出于何种考虑,他相信公主舍不得损失宁岳。
同样,他也相信,如此心性的宁岳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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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熙家里四处飘香,王秀家里本来就是做卤味生意,前几年父母去世后,王秀就关了生意,把店铺租出去。
结果两任租客都没把生意做起来,索性王秀也不租了,自己把父母的卤味生意再做起来。
最近几天都在家里捣鼓汤底,甚至还升级了一下,配出了辣椒酱。卤好后的素菜、荤菜可以烫一下拌好边走边吃,反正自家店铺,没有房租成本,只求赚个生活费。
宁岳每天来试吃,吃完还会作出详细的点评,从菜的色泽到菜的火候,都能说出一二三来。
那认真劲,王秀尤其高兴。
叶秋熙趁着王秀不注意,在宁岳耳边低声说:“没想到你还满会哄人的。”
宁岳乖巧,安静,但不怎么说话,没想哄起来一套一套的。
宁岳吃完最后一块藕片,认真道:“我没哄她。”
他说的都是事实,火候不同味道确实不同,只不过一般人不讲究。